木悠悠被问得抬不起头,眼眸中早已蓄满了泪水,时不时传来几声抽噎。
“做事不计后果,事哭哭啼啼,这就是作为五行峰文峰主号称百年难遇,千挑万选出来的小徒弟?”
“梅卉,差不多行了。”
陀封看不过眼,挺身而出道:“她还只是个孩子,入宗没多久,这件事情忆眠也犯糊涂了,你别得理不饶人。”
“她还是个孩子?你见过六十多岁的孩子吗?”
给梅卉气笑了。
这臭老头子心软的毛病又犯了,就因为这点,她又想起了那些年像韭菜一样一茬接一茬的绿茶!
“依你说的,她是孩子犯错正常,那你还是个孩子吗?木悠悠带着盛栩闯祸,你没有及时制止就算了,叶忆眠带着白文趋不分青红皂白的去寻私仇闹出这么大动静,你又在哪里?就说最近的昨晚,城主府都快被她打翻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陀封:“我……”
“嗨?”
谁家开的闪光灯!
啊不,是尺修诩衣服缝好了。
他弱弱的问:“你们是在吵架吗?”
几人:“……”
“啊~那你们继续,我就溜达溜达。”
说溜达就溜达,尺修诩就退到了院门外反复横跳,时不时地听一下。
“说到底,梅峰主为了那个小白来难同宗,可有失公允?”
“公允?”
梅卉偏头,脸上笑意全无,看她不带一丝感情。
陀峰:完了,这下叶忆眠不得被说个半残。
“你修的是太上无情道吗?”
“太上忘情是大爱,对天地万物的爱,不含糊个人私情,你都化神期的人了,听师妹几句捕风捉影之言就沉不住气了,还胆大到来质问尊长公允,本峰主劝你趁早弃道为时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