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衡:“……”
“滚!赌就赌,姐奉陪到底。”
言归正传,隔壁的声音继续传来。
“当时你有多严防死守我去参加,你就是舍不得我,就像是隔壁那白文趋,堂堂一世子,他爹会让他走?反正我不信这给一巴掌,来个甜枣的虚晃一枪。”
又又是!
“砰——”
白弘仁一身正气,不会破防到敲桌,所以他憋得气晕了过去。
……
听到动静,院子里一片手忙脚乱,罪魁祸趁机来了隔壁,看到姒衡他们还有点吃惊。
“你们怎么在这里?咦,白文趋你爹身体不好?”
“……”
*
上京,东街。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姒衡早早的就戴好了一方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
“这是怎么了?”
前方的街道,有许多人围成一处,一阵喧哗吵闹。
“老叫花子!偷了东西还想跑?天底下有这么美的事儿吗?给我往死里打!”
除开周围嘈杂的议论声,无一人伸出援手,就见中心那处,几个服装统一且怪异的年轻壮汉对着趴在地上,衣衫褴褛、边幅不整的人拳打脚踢。
被打的那人将偷来的东西,死死护在自己的胸前,一声不吭。
“偷东西呀?那他们把东西拿回去不就好了,干嘛非要把人打死啊……”
顾幼幼道。
来之前,姒衡本是不想多管闲事的,可那老人家沧桑的可怜样,碰巧就被她看见,大抵是因为可笑的心软,她下意识的出声制止,“住手!”
围观群众们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往周围让开,好好的姑娘是年纪轻了,这下可不好收尾喽。
几个年轻壮汉是听见了,停下手脚的动作,纷纷朝她看去。
浅蓝色的衣角无风自动,接下的场面不太好看。
“小娘们儿,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