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我知道,我这就带你和几个孩子去太师府。”
季平和季棠说道,夜峰本想去教训季棠,看见这一幕,上去打了季棠一巴掌,吼道。
夜峰:“季棠,你一个人做戏也就算了,还带着你哥一块。…”
季平将巴掌扇回去了,训斥着夜峰。
季平:“九安都快死了,你这个做父王的还要阻拦是不是存心想让你那个庶子当这个世子,今儿我告诉你这位子,我们九安不稀罕!”
季平让手下将夜泓和夜雯抱了出来,夜峰还在阻拦,季平一脚给夜峰踹翻了,带着季棠他们回了太师府。
待到了太师府,季棠将夜幽抱到床榻上,季鸿德虽跟季棠断了关系,可还是去四处寻名医,恰逢药清谷的谷主鬼清在此处,便请了鬼清过来给夜幽医治。
鬼清给夜幽诊脉施针,同季棠说道。
鬼清:“这孩子身上的病根本不是虚症,而是一种毒。”
季棠:“毒?”
鬼清:“是,这种毒无色无味,但凡中了便跟身患虚症一样,我观这孩子的脉象毒并未深入骨髓和心脉,还有的解,是不是服用着什么药。”
季棠:“定心丹,每次九安病,我都会给他服用。”
鬼清:“那就说的通了。”
鬼清开始配汤药为夜幽解毒,季棠在一旁守着,夜泓拽了拽季棠的衣袖说道。
夜泓:“爹爹,哥哥不会有事吧。”
季棠:“不会的,阿泓别多想了,爹爹抱你去睡觉吧。”
夜泓点头,季棠将夜泓抱到另一间房给夜泓哄睡了,才去看的夜幽,经过一夜的救治夜幽已经脱离险境。
鬼清:“孩子已经无碍,身上的毒还未清完,在未清完前不可随意挪动,待毒清完,便可泡药浴了。”
季棠跟鬼清道了谢,鬼清扶着季棠坐下诊脉,找出伤药给季棠的头的伤上药。
鬼清:“若是真为了自己和孩子,离开那个是非之地罢。”
季棠:“好。”
季棠捶着眸子,经此一遭,季棠的心已经死了,也看出夜峰是什么样的人了,鬼清跟季棠上完药去休息了,季鸿德今儿不上早朝,特地来季棠的卧房来看看季棠,季棠看见季鸿德,跪下给季鸿德磕了个头。
季棠:“父亲,我错了。”
季鸿德给季棠扶起来,心都快疼碎了,季鸿德说道。
季鸿德:“早就说那个夜峰不是良人,你不听,拗着性子也得跟着夜峰,不过没事儿,回来就好,这就是你的家,我又不是不是养不起。”
季棠:“谢谢父亲。”
季棠和季鸿德说了一会儿话,季棠早就想跟夜峰恩断义绝了,这次正好是个不错的机会,夜幽醒了以后看着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扭头看见个和蔼的老人,夜幽认得这个人。
夜幽:“…外祖父。。。”
季鸿德:“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