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
谢玄知眉目阴冷,已失去耐性。
“是……”
风伯转身走出两步,停下来道,“庄主,滁州的江湖人越来越多,小人不好下手,须得前往百里外的城池,小人……需要些时间。”
“尽快。”
谢玄知只摆手道。
风伯没有说话,拱手迈步出去了。
谢玄知低头看了看自己,片刻后也打开了房门。
门口的弟子恭敬行礼。
“庄主。”
“师父。”
谢玄知点了点头,大步朝外走去。
笏言在房中打坐,谢玄知推门而入。
笏言被陡然刺进来的光线晃了下眼睛,看见门口朦胧的伟岸身影。
“徒儿拜见师父。”
他收功下床,单膝跪地。
“不必多礼。”
谢玄知亲自扶起他的胳膊,慈爱道,“言儿今日身体可有不适?”
笏言不禁感动,摇头道:“徒儿很好。”
“为师给你把脉。”
谢玄知像之前的每一天一样,给他把过脉后,又将一丝真气渡进去,沿着他体内经脉游走一遍,察觉不出任何异常才收手。
临走时,谢玄知说道:“你近日练功刻苦,师父晚点差人送碗参汤来,记得喝。”
“是,师父!”
笏言跪在门内,大礼参拜,送谢玄知离开。
***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屋顶上的玄衣女子将手指收回来,对身边的女子道,“这往常啊,只有咱们监视别人的份,还没有人敢盯咱们锦衣卫呐。偷东西偷到贼祖宗这儿了。”
另一名女子盯着下面,没有说话。
这玄衣女子又碰了碰对方胳膊,“哎,你说咱们都督,到底是什么人,神神秘秘的,我都好奇了。”
另一名女子漠然道:“妄议都督,乃大不敬。”
“我没妄议,不就是和你议了议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