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双腿酸麻,靠他箍着纤腰才维持住挨肏的姿势,哼哼唧唧地想让他结束。
“别来了,啊……好累。”
“射进去好不好。”
沉诏捏着她的下颌转过来和他唇齿相依,“让老公灌你。”
许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想他快点结束,什么都好说,“好……”
沉诏一个深深耸腰,囊袋拍在花阜上,顶住她最深处犹在收蠕的柔嫩,积攒已久的精液激射而出,灌满了窄小的穴,甚至冲射进了孕育生命的子宫。
许愿哑了的嗓子无力叫出声,只是无助地蜷着身子,被男人拥紧。
沉诏没再闹她,如愿射进去之后就撤了出来。 红肿未能及时闭合的花穴带出一片浓稠的白浊,糊在修长笔直的美腿间,滴落在乌黑的书桌上。
美人合不拢腿地含着精液,双眸带泪,完美的娇躯遍布爱痕,沉诏看得心中荡漾,将她抱下桌。
“宝宝喜欢我吗?”
沉诏低着长长的眼睫,眉目温顺地向她讨要事后温存。
“愿愿?”
许愿缓慢地眨着眼,呆呆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沉诏啄掉她的泪珠,纵容了她的娇弱不胜力,轻声而坚定地告白着自己的心意。
“我很喜欢你,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沉诏和她额头相抵,说不清自己的不安到底来自哪里。
愿愿刚和他结合过,现在就在他怀里,她喜欢他,答应他会一直陪着他……
不管生什么,只要他不放手,她就无法离开。
沉诏如是安慰自己。
沉诏给许愿清洗完身体,安置好一猫一狗,把迷迷糊糊的许愿放到了自己床上。
感情培养需要循序渐进,起初分房是让愿愿熟悉有他的环境,像猫咪熟悉陌生的气味一样,如今也该更近一些了。
许愿靠在床板上喝着温水,适宜的温度流经沙哑的喉咙,她精神回笼了些。
其实做爱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还是挺舒服的,这样劳累一番,感觉睡眠质量会更好。
她捧着水杯在膝上小口地喝着,电话却突然响了。
许愿拿过来,看到屏幕上的“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