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结婚了,新娘不叫江曼。
江曼要面临的是,负担车房贷,有时她恨,爱情幻灭了,来不及收拾那些伤痛碎片,却还要承受现实生活的金钱压力。<
“你怎么了?”
陆存遇感觉身后的人太安静,回头问她。
江曼老实的跟着他的步伐,他走的并不快,似是在刻意放慢步伐,他突然一回头问话,江曼抬头,带着一点泪水的眼睛就对对视上了他的眼睛。
“没怎么。”
江曼平复心底情绪。
看着他,江曼心里呐喊,需要这个客户,真的需要。
他是投资商,不会只有一个项目需要合作,那么在自己还有能力拿下单子时,多拿几个,是不是就可以多存点钱,努力把房子或是车子其中一个的钱先全部还清?
压力小一点,再想其他。
这些困难江曼不能对父母说,第一,父母没钱,说了没用。第二,父母年纪一年比一年大,身体不禁愁,一愁就会病倒。
陆存遇看了她一眼,“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江曼的脸上绽放一抹牵强的浅笑。
他点点头,转过身继续走。
走在洋房这个大院子里,江曼觉得,陆存遇这种人的生活和普通市民的生活差距甚大,不是一星半点。
他也许不懂普通的家庭需要承受什么,会以为一个女人这么拼,除了喜欢钱没其他原因。
也的确,江曼就是喜欢钱,缺钱。
陆存遇走在江曼前面,距离很近,他说:“我父亲68岁才开始过生日。”
江曼不懂,这是为什么?
“我爷爷去世之前,家里每年都是我爷爷过生日,其他人不可以,我爷爷去世三年,我父亲才开始过生日。”
他详细说。
“……”
是规矩吗,还是什么,江曼觉得不可思议。
……
他的情绪似乎不高,到了里面,江曼被他安排坐在陆家妹妹的右边,他弟妹的左边。
一起玩过扑克,坐下还算可以交流一下,不至于尴尬。
可能,他如此安排也是为此。
大概在江曼坐下二十几分钟以后,他过来,手中端着一杯酒,身上有一点的酒气,但是不重,他伸臂揽过她的腰说了两句话,很亲密的,把嘴唇贴在她的耳根附近,喉结上下滑动,“做做样子,不必感到拘谨。”
江曼点头。
两个人是背过身去说话的,在桌上人的眼中,陆存遇如同搂着自己的女人一般搂着她,说了两句外人不能听的话。
他离开。
江曼重新归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