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孟归南在这一刻,明显感觉到他的心跳比庄雁鸣的快了几分。
孟归南往后躲了躲,推开他:“要做吗?”
庄雁鸣的呼吸停顿了一秒,又听他说:“别这么没节操啊,这可是在你办公室。”
庄雁鸣攥紧他后脑的头,翻身而起将他压在身下:“本来不想。”
孟归南悔得肠子青黑,他伸手抵着庄雁鸣的胸口,讪笑道:“你没锁办公室门吧?等会儿闯进来个人,多难看。”
“休息室锁门了。”
庄雁鸣的吻从侧颈到锁骨,最后吻过那枚小小的月亮。
轻飘飘的,像羽毛一般掠过皮肤,却像搔着孟归南的心尖儿似的,让他浑身颤抖。
“痒死了……”
就当庄雁鸣掀开他的衣摆时,办公室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一声响亮的“哥”
惊得孟归南立刻收了声。
“有有有人!”
“哎?人呢?”
门外传来小声的嘀咕。
庄雁鸣皱着眉下了床,穿着身睡衣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庄昭炀,滚出去敲了门再进来。”
“啊哈哈,哥,你睡觉呢啊。所里所里,我这就滚出去。”
庄昭炀退出去重新敲了门,等庄雁鸣说了声“进来”
,他才动作小心地推开门。
“什么事?”
“我这不六月份就毕业了吗?爸说让我来找你给我安排个活儿干。”
庄昭炀一屁股坐在沙上,翘起二郎腿,毫不客气地端起孟归南中午下楼买回来的冰拿铁就要往嘴里倒。
“放下。”
庄雁鸣说。
庄昭炀转过头看了一眼庄雁鸣,又举起杯子看了一眼。不过就是一杯咖啡,怎么还不让人喝了?
最后庄昭炀认为这是庄雁鸣对他不讲礼貌没敲门就往屋里闯的不满,撇了撇嘴,把杯子放下了。
庄雁鸣走过去,在庄昭炀身边的沙上坐下:“想好了?”
“这还用得着想吗?你忙得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我再不来帮你,你得打光棍打到什么时候啊?”
庄昭炀说话不着调,庄雁鸣已经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他把烟点上,隔着烟雾用一种很认真的眼神看着庄昭炀。
庄昭炀被他这一眼给盯着浑身毛,他挪开眼,从桌面上的烟盒里也抽了支烟出来。
庄雁鸣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
“嘶……”
在庄雁鸣面前,庄昭炀连句脏话都不敢说,他老老实实把烟放下,小声嘀咕了一句:“烟也不让抽,我都二十二了,又不是十二。”
庄雁鸣没理他,一支烟过半,才说道:“我只问你这一次,想好了再回答。”
“如果你想再读几年书,或者有其他更想做的事,告诉我,爸那里我来解决。”
庄雁鸣大学毕业后出国读书是庄镇山安排的,那两年里他每天五点多起床,一天要学习十来个小时,才能在两年后按照庄镇山的要求带着双学位回来。人瘦了整整一大圈,这个苦,庄昭炀自认他是吃不了的。
“不读了不读了,我压根就不是那块料。我也没什么想做的,来云山工作就挺好。”
庄昭炀瘫在沙里,脸上的笑不正经,说话的语气也不正经。
“我总得干点让爸满意的事儿吧?毕业了不回公司跑去干别的,那不是压力又推你身上了吗?凭啥啊?就凭你比我早生五年?哥,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