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一挑眉:“不是这方面的专精,那你倒说说看,这次随行的太医们,哪一个是专精,嗯?”
“这……”
王太医也说不出口了,现在这个时候,推荐谁,就是得罪谁,哪个不知道这位王爷是个不好相与的主儿。
萧泽不说话,王太医哆嗦着流汗也不敢开口,就在此时却听门外响起急急的脚步声,脚步声停下的时候,只听门外来人开口道:“王爷,在下太医院张友士,特来看诊。”
“快请进。”
萧泽听到来人自报家门不由眼前一亮,他怎么把这人给忘了,这个张友士不但是贾珠的旧识,而且据江南那边传回的消息,也正是这个张友士医治好了林如海夫妇多年以来的“心病”
。
“在下与贾大人是旧识,听闻贾大人伤寒凶险特此毛遂自荐。”
张友士说罢看了王太医一眼,王太医现在心里透亮的很,有这么一个愣头青进来顶缸,他是巴不得的,忙点头向萧泽说道:“王爷,下官刚刚便是要推荐张太医。”
萧泽点头:“早闻张太医医术高明,还请为贾珠断脉。”
张友士坐到床边,伸手搭脉,眉头立时就深锁起来,萧泽见了,心里更加紧张的很。
半晌后张友士收回手,萧泽忙问:“如何?”
“这伤寒来的又急又凶险,用药只怕不成了,下针是最好的办法。”
张友士沉声说道。
下针……王太医打了个哆嗦,张友士可真敢,这要是出了什么岔子,那可是下针之人的全部责任。
萧泽却是心里松了一口气,敢说出这样的话用这样的办法,就说明张友士心里有十全的把握,反而能够让人放心。
“好,全仗张太医了。”
下针的部位遍及全身,因此贾珠全身的衣服一件都不能留,想到光溜溜的贾珠会被别人看到,萧泽心里就老大不乐意。
张友士是必不可少的了,其他闲杂人等就免了吧,因而萧泽一摆手就挥退了所有伺候人员,包括在一旁打下手的王太医,亲自动起了手。
张友士见了眼里闪过一丝异色,却很快速收敛了心思准备下针。
先是头顶和仰卧的全身,而后撤了针改换为背面,这一番折腾下来,施针的张友士累得很,一旁帮着忙活的萧泽也是满头大汗。
“王爷,接下来能不能退热依然是关键,在下曾经得到一个偏方,言到用烈酒擦拭能够退热,此时这药效来的慢,辅以这个偏方兴许效果会好些。”
张友士交代过后,又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萧泽,不由劝道:“王爷也是大病初愈,眼下若是再劳累过度只怕大为不妥。”
“有你张友士下针,本王还怕什么?”
萧泽反而笑道。
张友士沉默不语,摇头退下自去抓药去了,萧泽到门口吩咐吴连调来最烈的烈酒。
亲自给贾珠全身擦拭烈酒,面对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萧泽却是无心欣赏,只剩下满心的担忧,张友士的话还犹言在耳,不能退热的话,什么都是虚得。
不知道是喝下去的药起了效果,还是擦拭烈酒的偏方的确好用,到了晚上贾珠身上的热度渐渐退了下来,复诊时张友士的眉头也舒展了开,脸上多了份笑意。
“再试一次针大抵就可以了,之后慢慢用药调理便是。”
之后松了一口气的萧泽,心思就再也凝不起来了,眼睛瞟到了贾珠白皙胸膛的两颗红豆,萧泽舔了舔嘴唇,再往下看到那里粉嫩的小贾珠,萧泽不由的伸手握了握,这般可爱的颜色,看着就知道它的主人没有好好疼爱过它。
贾珠今年虚岁也十六了,不知道长这么大他沾染过几个女人,想着自己假公济私得来的消息,曾经陪在他身边的那两个丫头,红珊和绿瑚可都是完璧,如今也没听说哪个丫头得了幸,外面的烟花之地他也是从未去过。
难不成,贾珠还是个雏儿不成?!萧泽被自己这个揣测吓了一跳,心里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
欢喜过后更多的沮丧,萧泽不由抿起嘴角,用手指戳了戳小贾珠,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
,你的主人真是太古板了,这下可好,他越是这样,自己就越心虚。
纵然可以安慰自己:那都是对他动心之前的风流,瞧瞧自己现在不是很为他守身如玉嘛!可是想着孟仙那并非危言耸听的话,萧泽还是禁不住的沮丧。
有那么个滥情的名头,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只会觉得是玩弄,是屈辱,是无奈之下的雌伏。
心里想着事,萧泽的手却不自觉的滑动起来,等到耳边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发出不熟悉的呻22吟时,萧泽才缓过神来,愣愣的看着在自己手中变成大贾珠的小家伙。
这般敏22感……萧泽的手舍不得离开发生巨大变化的小贾珠,心里暗暗对自己说,都已经这样了,憋回去对身体不好,自己这可是没有私心完全为了贾珠好不是?
于是,心安理得的萧泽开始自动自觉的上下动作——虽然这种事王爷从来没给别人做过,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守身如玉的生活着实让王爷练就了自己动手的能力。
失去了意识就无法控制一切,萧泽听着贾珠喉间低低的声音,不由叹气,他真是一个禁欲到了骨子里的人,连这般情况都能如此,如果是清醒的,绝对连呼吸都能控制的没有变化,心中更沮丧了,对付这种人最困难了。
看着对方的身子开始耐不住的微微弓起,就连脚背都弓了起来,萧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随着滴落在手背上的触感,萧泽看着贾珠整个身子颤抖了一下,依然还肿胀的小贾珠额头还残留着“汗珠”
,白皙的肚皮和胸膛上也留下了斑斑的痕迹。
萧泽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蹭过贾珠的胸口,一路滑到了腰腹间,这才恋恋不舍的直起身子,自嘲的看了看自己已经蓄势待发的小家伙,萧泽不禁握起了贾珠的手。
呃,自己刚刚为他服务过了一次,现在轮到他帮自己排解排解,不算过分吧,这叫礼尚往来是吧。
已经学会了如何心安理得的萧泽,再一次心安理得的进行了自己的念想,当肖想已久的那个人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小家伙,萧泽险些在第一刻就丢盔卸甲。
不行,要忍耐,萧泽告诫自己,他现在就像是一个饿了很久的孩子,在看到可口的点心后,强忍着一口吞下的欲望,慢慢的在回味这种味道的感觉。
越来越多的yu望叫嚣着涌上心头,萧泽抓着贾珠的手臂所有的肌肉都绷紧在了一处,当极致那一瞬的感觉涌上心头,萧泽只觉得头皮都一阵酥麻,脱口而出贾珠的名字,整个人脱力一般歪靠在床的边缘。
歇了一会儿,让这份战栗的感觉慢慢退却下去,萧泽看着依然在沉睡中的贾珠,苦笑了一下,不由低喃道:“如果有生之年能够听到你说一声喜欢,我就死而无憾了。”
言罢叹了口气,萧泽这才站起身到水盆处清理自己,此时背对着床的萧泽没有发现,床上的贾珠慢慢张开了眼睛,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而后又慢慢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