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感动不已,搂住白薇芸的肩膀:“薇儿,我就知道你最善解人意了。”
白薇芸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可是,我们根本不是李湘云的对手,又该如何离开?”
贺骁面色阴沉,道:“原本我只想和你,和宝宝归隐山林,男耕女织,过属于我们的世外桃源的生活,但李湘云实在欺人太甚,我绝对不会轻饶了她!明天你就去……”
贺骁说着,贴近白薇芸的耳朵说起了悄悄话。
与此同时,隋疏正躺在房顶上,轻轻掀开瓦片,将两人的算计全部听进了耳朵里。
隋疏心底暗自笑,看来还是把贺骁逼急了,如今就等着这两人自寻死路吧。
第二天一早,白薇芸便鬼鬼祟祟地离开了李府。
隋疏让四喜看住贺白,自己则带着三清跟着白薇芸出府。
白薇芸在县城里绕了好几圈,最后从一家赌坊后门进去了。
隋疏带着三清在赌坊对面的茶馆等了一刻钟的时间,白薇芸就出来了,脸上的表情隐隐带着一丝兴奋。
隋疏微微眯起眼睛,悄悄弯起了嘴角。
傍晚时分,隋疏收拾了银子票子,给府里的所有人消了奴籍,准备跑路了。
但三清四喜怎么都不肯走,非要留在隋疏身边。
隋疏没办法,让他们去京城,把自己卖给人牙子:“放心吧,到时候我再来把你们买回去。”
三清四喜深信不疑,揣着隋疏给的银子,带着后院里刚买回来一个月的大黄,去买了两匹马,飞快地往京城赶去。
第二天一早,贺骁,白薇芸和贺白醒来的时候,现院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空了。
是真的都空了,除了一些旧家具,连后院里的小黄狗都消失了,仿佛他们所经历的一个月的欺辱都是假的,都是一场梦一样。
贺骁也难以置信,若不是浑身的伤痛提醒他,他都要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噩梦。
隋疏瞬移回了原主原本的房间,恰好与正在房间的地上阴暗扭曲爬行的铁柱对上视线。
隋疏:“……”
铁柱:“……啊这,宿主,你听我解释,事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隋疏:“……哦,我相信你。”
铁柱:“……”
如果宿主的表情再真诚一点,它还真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