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
郁冬说。
江北妄往下看了眼,纯黑色的衣服正搭在对方的手臂上。
她淡淡的收回视线,又问道,“站这多久了。”
“刚来。”
江北妄没拆穿对方像罚站一样在自己门前站那么久。
郁冬不闲时间长,她给里头都待不住了。
她故作一副厌弃的神情,冷声道:“衣服扔了,还有别的事吗。”
有钱有势的渣a从来不穿别人碰过的衣服。
江北妄这样说完,对方只是轻微点头,没说话。
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没有和对方干瞪眼的兴趣,等了会儿没有等到下文,她“啧”
了声,“以后这种小事不要来找我。”
话落,江北妄后退一步,手已经按上了门框,下一秒门就会被她不轻的摔上。
郁冬看着她,突然出声道:“对不起。”
她应该是冲动了,导致江北妄近半天的时间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听贺黎说,以前从来没有人敢这样。
她有些怕江北妄会不理她,又听女佣说做错事后只要诚恳的道歉,对方的生气也会减弱些。
但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才会在这里站那么久。
江北妄拧眉,刚想问她为什么要道歉,余光就看到二楼走廊的楼梯处走来一个人影。
平日里她倒是不在意女佣,但今日江家奶奶来了,她得时刻注意着。
好巧不巧,来的人就是江奶奶。
江北妄还拿不定郁冬要说什么,为防止不必要的走向偏的更狠,她一把扯过郁冬,迅速关上房间的门。
“你要说什么。”
回到房间里后,江北妄拧眉道。
“那个惩罚,我是不是——”
郁冬的话还没说完,江北妄已经察觉到对方话中的意思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她心中顿时又被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充斥着。
她眉心一跳,强行打断对方的话,一步一步把人逼退,直到郁冬的腿挨到床沿,退无可退的时候,江北妄才停下来。
“你再说一遍。”
郁冬继续说完刚才没说完的话,“那个惩罚,我是不是不应该亲你。”
江北妄听完脑子更乱了,尤其是那个“亲”
字从郁冬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按着郁冬的脖颈,把人按到柔软的床上。
“你还敢提。”
“现在提这个,是在挑衅我吗。”
这个画面多少看起来有些危险。
好像只要郁冬说错一句话,脖颈上的手就会毫不犹豫的收紧,窒息。
但准确的来说,江北妄并没有掐郁冬的脖子,只是按上,连劲都没有使多少。
扮演渣a是一回事,不想伤到郁冬是另一回事。
能用语言立人设的地方,江北妄都不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