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柏言很是淡定地点头了,然后很快地她就进屋了。
郝柏言看电视看了好久,实在是觉得困了,这才将电视关了,转身进了方秋白的小屋。
这儿屋子他也来过,可是这是头一次,这么细致地观察。
不知道是方妈妈仔细还是方秋白自己爱干净,不过这个屋子,收拾地挺利落的。
躺在她一米八的床上,郝柏言觉得有些憋屈。腿伸出去,然后被子太短了!
脚露在了外面,有些不舒服,可自己一个大男人,要蜷着,更加不舒服。
半夜,郝柏言还是起床了两次,去了方秋白的房间,摸摸她的脑袋,发现体温正常,这才算是放心了许多。
可谁知,早上刚醒,就发现,方秋白已经烧的人事不醒了,而且他还不知道方秋白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郝柏言有些懊恼,背着方秋白,急忙地往医院赶去。
前前后后地,忙了多半个小时,医生终于给方秋白输液了,他这才放心了些。
程娟虽然回去了,可是一颗心自然也是挂念着自家闺女的。看着她不时地走神,大家也都清楚,可是在,这个时候,大家还真是没多少的好法子。
郝柏言叮嘱护士多留意着方秋白的药,然后跑了出去,回家再煮饭应该是来不及了,他也只能去买点粥饭,等方秋白醒来之后,吃两口。
不过,路过方家的店铺时,郝柏言心中一动,走了进去,问了两句之后,记住了程家村村大队的电话,然后这才转身离去。
去了附近的邮局,然后挂了电话过去,让对方告诉程家,方秋白没事儿。
好在对面还真知道方秋白是谁,所以,满口地应下了,他这才挂了电话。
等郝柏言带着白粥,烤馍回来的时候,方秋白已经醒过来了。不过应该是在发呆,眼神有些涣散,脸上还残存着些许的委屈。
棒打鸳鸯?
方秋白的病症接连地反复,真是让人头疼不已,小丫头本就不胖,现在更是瘦的让人心疼,郝柏言守在医院,等着她退烧了之后,这才算是放心了许多。
不过,第二天早上,方秋白和郝柏言俩就迎来了眼睛红肿、憔悴不堪的方妈妈。
“秋白,收拾收拾,咱们回舅舅家,下午你姥姥下葬,她生前最疼你,去送她最后一程吧”
“好的,妈妈,我其实已经收拾好了,打算回去了,谁知道你会过来的。”
“郝柏言,我家闺女这两天实在是麻烦你了,等阿姨忙过了这一阵子,再好好儿地谢谢你。”
“呃,阿姨,您不用这么客气的,既然方秋白没事了,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上课了,我的事儿也办完了,实在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虽然理大对于学生的管理并不是那么严苛,也开始尝试着支持学生实践,可是请假太久,终归是不大好的。
再者,方妈妈客气的话语中,还是让郝柏言察觉出了些许地疏离,自己还是别那么不识趣了。
早些离开比较好。
听了郝柏言这话,方妈妈自己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可是想起了那天那死女人诋毁秋白的话,她觉得实在是不能放任了,女儿家的名声比较重要,本来秋白就因为自己的关系,在家庭上面受到了诟病了。
她的女儿,无须嫁入高门大户,可是名声,也是要维护的。
“那么,方秋白,我走了啊,你记得要好好儿地锻炼身体,省的再生病”
叮嘱了她一句之后,郝柏言就转身出去了方妈妈自然地就将他送到了楼下
两人站在楼门口,还是郝柏言最先开口,
程阿姨,您回去吧,我走了,就算是为了秋白,您也应该保重自己的身体”
望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方妈妈的神色有些复杂,实在也算是个优秀的少年人,只是太过优秀,自己的女儿,配不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