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不,那你就不會從莫里亞蒂的脖子上看到那些鮮的痕跡了,親愛的約翰。」夏洛克依舊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
「但我覺得她對他的態度很親昵。」華生試圖掙扎一下,「和對別人的態度都不一樣。」
夏洛克不可置否,「假如你再有錢一點,或者至少像死胖子那樣有點小權力,她對你的態度也會不一樣,不……最重要的是,你對她不要產生□□上的想法,她不會喜歡那些想要得到她的人。」
「這……」他對自己一向認識很充分,「不太可能。」
「所以你沒機會,約翰。」夏洛克露出八顆牙齒,笑的像個鯊魚一樣。
「夏洛克。」華生看著友人,深吸一口氣,「我現在很想打你。」
大偵探理智的閉上嘴。
……
「你要怎麼辦,托尼?」瑞貝卡手撐在下巴上,「我總不能讓你現在飛回去。」
「有賈維斯操控戰甲,我可以像坐飛機一樣,睡一會就回去了。」老男人耍起心眼來一套一套的,「不用擔心我,親愛的。」
「那你多吃點,吃飽了好飛回去。」瑞貝卡甜甜一笑,對以退為進這種套路十分熟悉。
「……甜心我覺得我還想看看倫敦呢。」托尼試圖靠睜大無辜的雙眼來讓她心軟。
「那就先住一晚吧。」瑞貝卡很給面子,但想了一會又苦惱的敲了敲腦袋,「我家裡從來不留男人。」
「這什麼鬼規矩。」
「我定的。」
即將出口的吐槽硬生生在嘴裡打了個轉,「……真是好極了。」
瑞貝卡噗嗤一笑,「住吧,又不會有人能暗殺你。」
「這麼危險?」托尼挑了下眉。
「不,只是會讓人嫉妒。」她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困意漸漸湧上來,「其實主要是沒有不想和我睡覺的男人。」
「看樣子自制力有時候有點好處。」
「放長線釣大魚在我這可行不通。」瑞貝卡沖他眨了下眼睛。
「真讓人難辦。」托尼故作遺憾的攤了下手。
「走吧,回家吧。」瑞貝卡微微一笑,站起身,「我讓管家給你安排房間。」
肯辛頓宮花園的裝橫遠比托尼想的還要豪華,即使自己早已富的不在意八個零和七個零的區別,行為處事都高調的不得了的斯塔克先生也還是不得不承認,他看到周圍各種古董擺件的時候腦子裡居然冒出了錢的符號。
不難想像為什麼有人說肯辛頓宮花園是英國的小凡爾賽了。
瑞貝卡見了也笑了一下,「我有時候覺得洛可可風格太華麗了,看久了覺得倒不如北歐風格簡單,但又捨不得這麼多東西。」
「我倒覺得很精緻,東西擺的剛剛好,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托尼環顧了一下四周,說。
「那就得感謝那些傭人一刻不停的工作了,每次砸完東西收拾都是項大工程,至於怎麼布置——」瑞貝卡停頓片刻,語氣微妙了起來,像是惋惜,又像是微微的怨恨,「我沒了阿爾伯特可怎麼辦呀……」
「阿爾伯特?」
「是我,斯塔克先生。」看上去就很英式風格的老管家從樓上下來,向他微微頷,隨即又看向她,「已經收拾好了,小姐。」
瑞貝卡點點頭,「你去休息吧,我和他一起上去就好了。」
「對了。」她忽然轉過身,「那天那條項鍊收到地下室去了嗎?」
「是的,小姐。」阿爾伯特說,「您要用嗎?」
「不,先放在那裡吧。」她這一天有些累,此刻又掩著唇打了個哈欠,然後像是又想起了什麼,「對了,那天我讓人買的畫,送來了嗎?送來了就讓人掛到……」
瑞貝卡猶豫一會,阿爾伯特見了揣度著她的習慣開口,「二樓樓梯口還有位置。」
她的眉頭這才舒展開,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是了,就掛那裡吧。」
托尼拉著她的手,被她牽著往上走,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情緒似乎又低沉下去了,像是難過,又像是單純的累了。
她把他帶到客房,就在自己臥室的隔壁,瑞貝卡在門口觀察一圈,然後才彎起唇對他說,「晚安,托尼,希望你一個人睡覺不會害怕。」
托尼屈指彈了一下她的腦袋,引得她不滿的看著他,「說不定托尼叔叔會害怕的半夜找你去呢。」
「那就來吧。」瑞貝卡極為坦然的說,好像這事對她來說很尋常一樣,她的藍色眼眸在燈下閃著狡黠的光芒,調侃一般的對他說,「我的臥室又不是什麼不能踏足之地。」
調笑一位年長的,並且還極有經驗的男士可並不是一個好選擇,就比如現在,托尼只是故作不悅的眯起眼睛,向她俯身靠近,屬於成年男性的氣息緊緊包裹住她,讓她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但隨即他就展露一個笑臉,上半身回到原來的位置。
「假如那不是一個小娃娃的嬰兒房,我很樂意半夜悄悄進去。」托尼嘲笑她,「難道要我半夜給你去換尿布餵奶嗎?小瑞貝卡。」
瑞貝卡不滿的又一瞪,扔下他回房了。
她其實不太會正常的與男性友人社交,托尼意識到,尤其是在過早的接觸到了那些床笫間的事以後,她就總是以一種撩撥人而又不自知的姿態來和人相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