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面便想钳制她?
做梦。
看着宋昭离开的方向,宋以柠指腹重压茶杯,精致小脸写满了怨毒。
“爸,您真打算听那个贱人的?”
声音尖刻,宋以柠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拍在茶几上,笃笃闷响。
“她妈占了我妈妈的位子,如今又要让她踩在我的头顶?”
宋以柠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词严,抱怨间声音尖锐刺耳。
活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急什么。”
宋秉怀西装强遮肥硕的肚腩,却难掩身上的那股暴虐。
他心烦意乱的拧眉,耐着性子将宋以柠按下,轻拍肩膀权当安抚,“柠柠,你放一万个心!”
“宋昭虽然是越来越烦人了,但她对咱家公司确有重要的价值。”
“我们现在需要她的钱来救公司。”
拍着胸膛作保,宋秉怀眸间满是狠意,“等过了这个难关,爸爸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心中的不满稍微平息,宋以柠揽着宋秉怀的胳膊,娇嗔轻蹭,“这还差不多,我就知道爸你对人家最好了。”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揉了揉她的脑袋,宋秉怀危险的眯眸,“这个.”
尾音拖长,宋秉怀启唇间犹如深渊逼出的阴冷,“我自由安排。”
“你只要安心带好手上的事情,别再出岔子。”
“爸爸放心。”
宋以柠温顺点头,主动去厨房准备了果盘,哄得宋秉怀又掏了十万支票。
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斑驳洒下,似给床边的小人笼了层如梦似幻的薄纱。
羽扇眼睫轻颤,宋昭轻咛间睁开双眼。
眸内深邃,一如秋日湖水,清冷宁静。
抬手挡着刺目的阳光,似是午后苏醒的猫儿,带着几分慵懒。
纤细指尖衬于光下,泛着细腻光泽。
在酒店的大床上舒舒服服地躺了两天,原本疲累的精神已完全恢复。
餍足的伸了懒腰,手指穿过发丝轻巧挽起,宋昭懒懒的靠着床头。
“叮铃铃。”
伸手勾过手机,宋昭扫了一眼。
屏幕上陆鸢两个字尤为显眼。
宋昭唇角微微上扬,手机侧放耳畔。
“喂,陆鸢。”
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却又不失优雅。
“喂,宋昭,你个大懒虫,终于舍得醒啦!”
陆鸢的声音咋咋呼呼地从听筒里传来,活力四射。
宋昭莞尔轻笑,“怎么了?”
“哼,我可是有好事找你。”
不满地嘟囔道,陆鸢有一搭没一搭的晃悠着脚尖,“有一个画报拍摄的工作,我觉得特别适合你,就帮你接咯。”
宋昭挑了挑眉,一时有些意外,“画报拍摄?近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哎呀,你整天忙着和我哥折腾,哪有闲心了解这些?”
陆鸢吊儿郎当的调侃,啧啧晃头,“HU画报,很有名的,我费了好大劲才帮你争到名额,你可得去试试。”
“谢了。”
心尖似有暖流袭过,四肢百骸都涌了暖意。
她不敢想象,这段时间要是没有陆鸢在自己身边支持,她……
宋昭弯了眉眼,温声启唇,“陆鸢,我.”
“好了好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透着落荒而逃的无措,陆鸢草草扔了一句,“金海大厦704,下午两点,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