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喻听后不禁恼怒,连忙说道:“我现在立马将人都带过来,咱们好好审审!”
南宫幽开口制止,“将军别着急,这去审,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反而会打草惊蛇,倒不如将计就计。”
随后他靠近方喻的耳边,低声道:“将军先听我说,咱们这样安排。”
一阵耳语,方喻是愈敬佩起威远侯。
当晚,在营地间就开始传威远侯为了学子,而与他们的将军争吵,甚至还狠狠地处罚了王大!
明明这差点闯大祸的是那些白面书生,他们救了人,救了火,怎么还有错!
一时间,将士们群情激愤,结伴的朝南宫幽所在的营帐讨个说法。
他们最近是靠着威远侯过得舒服了点儿,但不代表他们就能受这窝囊气。
若是要弟兄们丢了脸面和尊严得来这些东西,他们宁可不要!
南宫幽也在内等候多时,见着这些人出来,立马不屑地赶人走。
“你们这些莽夫,吃我的,喝我的,还敢反了不成!这营地我才是说一不二的主!”
“现在,立刻滚回岗位上,这话,我可不想说第二遍!”
这些士兵哪里受得了南宫幽这般颐指气使的样子!
他们是将来保家卫国的英雄,不是眼前这人的奴才!
刚开始他们还以为南宫幽与别的人达官贵人不一样,结果这才几天就原形毕露。
领头的人是王大的好兄弟,怒不可遏地撸起袖子,露出结实,硕大的肌肉。
“你可无权命令我们,想要耍威风你就回京城去,这里是军营!”
“而且你若不为今日的言行道歉,我等定不会让你好过!”
此话一出,立马引起众士兵的跟随,纷纷挥着胳膊抗议。
南宫幽装作那大恶人,作出贪婪丑陋的嘴脸,“你们如此,是想要继续过之前的苦日子吗?”
“在找我麻烦前,先去和你们的将军商量商量,提前毁约,你们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但这话更是激起他们怒火,南宫幽故意走上前,挨了一拳,立马蜷缩着身子叫喊。
而方喻也及时赶来,脸色难看的叫人都散了,立马关心起南宫幽。
“侯爷,你,你也看到了,这些人就是一根筋,不过脑,您可别和他们计较。”
南宫幽捂着肚子怒道:“方喻,我看你是想要谋杀侯爵!”
帐内二人又开始吵,甚至还听到踢里哐啷的打斗声。
而在外头偷听的人,不禁露出得逞的微笑。
但此人身后却跟着青羽,还有那王大。
王大盯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摸不着头脑地说道:“青羽大人,我昨晚没见到此人啊,难不成他还会凭空出现?”
青羽拍了拍王大的肩膀,若有所思道:“怎能可能,只是你没现,我观此人脚步轻盈,应该会些拳脚,说不定就还是主谋的内应。”
“辛苦王兄弟先去跟着,我这就给侯爷和将军汇报。”
王大点点头,灵活地跟了上去。
只瞧见此人偷偷来到灶房后,一声口哨呼来信鸽,装上纸条便放飞,鬼鬼祟祟的离开。
王大一个眼神,立马就叫人打了下来,拿着信鸽去了主营帐。
南宫幽和方喻见纸条上所写:已内讧可下一步。
只是从这个字迹太方正了,一板一眼,毫无特色,这人也算谨慎,竟还在知道混淆视听,不过照样没什么用,他们都已经掌握了是谁!
南宫幽思绪一转,立马吩咐道:“青羽,你和王大就盯着刚才那人,方将军就时刻让人驻守外围,稍有风吹草动,立马出手。”
他说罢,提笔模仿那方正的字迹,重新写下一句话:差火候再等等。
南宫幽装信的手一顿,他现这信鸽脚上的小铁环十分精致,上面好似还刻了字。
这倒是个重大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