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像打哑谜,秦霜鱼看向旁边嫌热扯着口罩露出点小缝呼吸的沈舟然,低头问他:“去吃饭吗?有人请客。”
沈舟然:“谁?”
“季淮,”
秦霜鱼说,“他说要跟你说点事,还是你想知道的事情。反正我没听懂,但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我早就想去这里的粤菜馆了。”
主打一个来都来了。
沈舟然眼眸很轻微地弯了下。他现秦霜鱼并不像书中写得那样傲气,还有点率直。
他不知道的是,这是秦霜鱼对他的一种欣赏与认同。
如果宴会那天他表现平平,现在秦霜鱼可能就是另一种态度了。
“季淮?”
梁思砚重复一遍,语气不好,显然并不待见对方,“非去不可?”
沈舟然其实能猜到季淮想说什么事,他们之间无外乎因为许秋瑶引出来的旁生枝节,点头同意:“好。”
梁思砚张张嘴,到嘴的反驳咽了回去:“那我也去。”
季淮没说不让梁思砚跟着,秦霜鱼当然一起带着他去约好的餐厅。
推开门季淮正在里面,好像早就到了。
“请进。”
他笑着邀请大家进来,在看到梁思砚后表情一顿,很快恢复正常,“梁少也在,真是稀客。”
梁思砚丝毫不给他面子,嗤笑:“少跟我装腔作势。”
季淮不生气,笑着说:“这就是梁少对雪中送炭的恩人的态度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梁思砚碰了个软钉子,表情不虞:“是雪中送炭还是趁火打劫,你心里没点数吗?”
季淮等于从他这里薅走了半栋别墅的钱。
他好像天生跟季淮不对付,秦霜鱼早就习惯了,但还是好奇问了嘴:“怎么回事?”
“没事!”
梁思砚抢答。
季淮似笑非笑,却也不再说话了。
秦霜鱼耸肩:“好吧,看来又是一个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
他们在聊天,沈舟然把口罩摘了下来,只是没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就忍不住呛咳起来,捂着唇低咳不止,脸上被阳光晒出来的那点红晕尽数散尽,反倒是苍白唇瓣透出股殷红之色。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