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国外引进的品种,站起来差不多有人这么高。"
老板"
喔"
了一声"
那很大了啊!肯定很贵!!"
另一名抬铁笼的壮汉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警惕的看着四周。
许哲只抬头看了一眼,就没有再让自己的目光跟那两人接触。
因为车上还有两人,正透过两边的后视镜盯着他。
只看了这么一眼,许哲就知道这四个人都是混道上的,车上那两人不知道,但站在车外的那两人手上肯定是沾过血的。
许哲不动声色的从面包车旁走过,走进了前面的一间「阿芳理店」。
老板娘是个4o多岁的中年妇女,烫了个爆炸头,妆有些浓,讲话声音很大。
“老板,剪头。”
“好,随便找位置坐下来。”
这种2o元一次的理厅没有大城市的讲究,还帮你洗头什么的,老板娘随便用喷水壶在许哲的头上喷了点水,就开始拿着剪刀在许哲头顶上比比划划了起来。
远处传来了一阵引擎轰鸣声,然后在理店的门口停了下来。
面包车的车窗玻璃摇下,露出一张削瘦冷硬的脸。
男人看着理厅中坐着的许哲,许哲正专注地盯着镜子里自己的型,偶尔跟老板娘大声的争辩两句,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的情况。
车后座刚刚那个抬铁笼的壮汉凑上前来:”
华哥,怎么了吗?”
被称为华哥的男子没说话,盯着许哲好了一会,摇了摇头,然后挥挥手让驾驶座上的人把车开走。
面包车摇摇晃晃的行驶在路上,华哥闭上眼睛,用手指重重的捏了捏眉心,暗笑自己是不是太过敏感。
刚刚那个少年眼睛和他在后视镜中对上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椎尾骨蔓延到头皮顶上。
那是一种…被顶级猎食者盯上的感觉。
。。。。。。
理厅内,老板娘很不满意的盯着镜子里的许哲:”
你如果只是想把浏海剪掉而已,不会在家自己剪吗?“
“我想留长头。”
老板娘嗤笑道:”
现在男生还有谁留长头的?只有我们那个时代的偶像喜欢留长头啦。”
许哲嘻笑道:”
我比较老派。”
老板娘撢了撢白围巾上剪下来的丝:”
唉唷,随便你啦,反正我钱也不会少收……我帮你把鬓角这些修一修就好了喔?”
“嗯。”
老板娘乒哩乓啷的在不锈钢的器具盘上翻找着,一脸疑惑:”
咦…我刚买的剃刀呢…?刚刚还放在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