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青显然是没想到这人竟然不躲一下,立马抽回青龙剑,看着那剑上都是鲜血开始于心不忍,想着这蛇也不是坏人,在毒谷救过他们的命,这一剑就算两清了吧。
“这一剑,我们两清,日后别再出现我眼前,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习青提着染了血的青龙,指着肃清的胸口。
肃清嘴角的血滑落,他嘴角微扬:“谢公子不杀之恩,肃清愿为奴为马来谢罪。”
一听为奴为马,习青立马高兴了起来,在家里,阿娘从不让随从给他洗衣服打扫卫生,如果这蛇能为他干,那每天上完功课修炼完回家不就可以逗逗鱼、研究研究灵器。
习青收起青龙:“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肃清点了点头:“嗯。”
“那你来我居所,给我做奴。”
“好。”
北逸站在一旁,感慨肃清这家伙真是傻得可怜,上赶子给人家为奴为婢。
肃清转身朝着北逸作揖:“主人,肃清先离开一段时日。”
“嗯。”
北逸转身朝着白水宫而去,到了院内,他压低脚步,突然想看看平日里寒梓瑜都在做什么,是不是和前世那般常常抱着一本破书从早看到晚。
北逸轻轻推开寝居的门,看着床榻上熟睡的人,放缓步伐慢慢走近。
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这么冷的天,连被子都不盖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北逸吐槽着拉了拉被子为他盖好,又把窗子关紧。
随后走出寝居,来到厨房为他煎药。
“师尊,别睡了,起来把药喝了。”
寒梓瑜困倦地翻了个身不满地哼了个鼻音。
“师尊,起来把药喝了再睡。”
寒梓瑜大手一挥,直接施展了封口咒。
北逸无奈地笑了笑,这人还真像个孩子似的,他抬手晃了晃寒梓瑜的肩。
寒梓瑜意念一动,离玄立马将北逸捆在一旁。
北逸挣扎了好一会,离玄都不肯松开。
寒梓瑜又气冲冲地在床上翻了两个身,然后慢慢坐了起来:“真聒噪。”
北逸傻笑着向寒梓瑜蹦了过去。
寒梓瑜解开封口咒松了离玄:“何事?”
“师尊,把药喝了再睡。”
寒梓瑜又咚得一声躺下了,好巧不巧头一下碰在了床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