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的呀,茵妹子。”
肖三君扬起脸,一脸认真。然后笑笑,一摆手,几个壮汉便抬着几个大箱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箱子崭新,其上还绷着大红花。
“什么?!”
肖茵茵一懵,“这怎么回事儿,爸!”
肖玉诺也是一脸懵,这婚嫁大事怎能儿戏?
他定定神,摆手示意女儿稍安勿躁,又和肖母对视一眼,这才道,“贤侄!这是何意?怎么突然就…”
“二伯!”
肖三君拱手打断道。
“您忘了,那天您在俺家吃饭,家父曾提过。让咱俩家成个儿女亲家。您还答应了!”
肖玉诺一怔,恍恍惚惚记起了那晚的事。脸色一软,没了底气!是真的。
“我喝醉了…”
“君子重诺,如玉之洁,不可污沾。相信二伯不会食言!”
“呃…是!”
肖父本想解释,可被肖三君一将只得点头!
“那您就是答应了?”
肖三君欣喜若狂,急忙跪地就拜,张嘴就要改口叫爸妈!
“停!”
肖茵茵及时叫停,她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哪跟哪儿啊!
“你个大老粗从哪学的一套套的?”
肖茵茵连三哥也不叫了,鼓着嘴生气。
肖三君一窘,忙道,“茵妹子别生气,都是我妈教的!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呀。”
“我把你当哥,你却想娶我?!你疯了?。”
肖三君不大会哄女孩子,挠挠头有点不知所措。
肖茵茵欲回房,看了眼那些大箱子,又对老爸翻了个白眼。一伸手把肖三君拉出院子。
小时候两人熟得很,每当肖茵茵受欺负,肖三君就会挺身而出。而那个油头粉面的肖阿庆却总是躲得远远的。每每肖三君被打得鼻青脸肿,肖茵茵便会这样拉着他回家包扎。所以这样的动作,二人都不觉逾矩!
院外两人相对而立。
肖茵茵气问,“三哥,你咋了。搞这洋相!”
“没咋,你不是和肖阿庆分了吗,所以我想要你。”
母亲教得话说完了,肖三君说出了大老粗的话。倒是实诚。
“你!”
小脸一红,肖茵茵害羞了。不过,她很快恢复了平静,“我和肖阿庆的事没人知道,你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