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肖小弟倒了杯白开水,然后才问,“你到底怎么回事,爸不是让你送钱来医院吗?你怎么去了酒吧,还赌博?你太不懂事了!”
旧事重提,肖茵茵有些激动,看着不懂事的弟弟,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肖小弟趴在桌子上,毫不在意,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也不想,可他们勾引我,我受不了诱惑这才去的!”
“还有呢,这么简单?”
“还有什么?就这么简单。后来玩得输了,他们要爸妈电话拿钱我没敢给,就给了你的喽!”
肖茵茵眉头皱成个川字,手气得抖,“肖小弟,十万块全输了?那是爸妈的血汗钱呀!”
“你急什么,又哭又哭,整天婆婆妈妈!”
没了王远坐阵,肖小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急,我不急能行吗?你回家怎么跟爸妈交待?老爸又得拿鞭子抽你!”
肖小弟猛得直起身,想起皮鞭较脸色骤变,不过马上又无所谓一笑,
“嗨,你把我说糊涂了。远哥说了,明早给我十万块,回家好交待!”
肖茵茵疑惑地皱眉,想到他指得应该是王远,又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他为什么给你钱,咱又为什么要!亲弟啊,咱家训你忘了,‘君子不轻受人恩…’”
“哎呀知道,受则必报!”
肖小弟不耐烦抢过话头,老生常谈的话听着就烦,“你这话说了百八十遍了,听腻了!”
“你!”
肖茵茵咬咬牙,对这个弟弟她是一点办法没有。
“行!你想回明天就回吧,但钱姐给你!”
不放心,又补充道,
“别人的钱不能要听见了吗?”
肖小弟无趣点头,“知道了!屎壳郎垫桌角,死要面子活受罪!”
“啊?你说什么?”
“没说啥,哎呀!就是感叹有的人不知好歹啊!”
说着话,肖小弟慢悠悠回了房间。
看着小弟吊儿郎当的背影,肖茵茵心里委屈泪水湿了眼眶,她听清了!
不知好歹?
是说她吗?
想起和王远的过往,及生的一些事。自己好像真的配得上这个词!
歉意地看了眼二楼,内心烦闷!嘴唇动了动想哭。赶紧抓起水杯咕咯咚灌了几口。凉意进入身体带来片刻的安宁,却不想还是没压制住泪水,最终趴在桌上呜呜地哭出声!
哭了一会儿,一只手推了推她。她泪眼婆娑抬头,现是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