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那么喜欢说脏话?”
李音旬看她又想合拢腿,手掌挡住,虎口卡住那肉腿根,腻白的肉跟果冻似溢出来。
解姝脸上红晕随着动作停下慢慢也淡了颜色,心里白眼一翻,心想,因为你贱,你欠骂。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讲文明,树新风的好学生。
“别动,给你舔舔就不痛了。”
“骚味好重。”
李音旬皱起鼻子,装出一副颇为嫌弃的表情,嘴巴却是很诚实,已经追着那被操得糜红的馒头逼,切草莓蛋糕似的舔开两瓣,故意咬了咬粉红的阴蒂,痛得她有些生气,又伸手去推他头。
才没骚味,要骚肯定是他几把有味道,操进她逼里了!
这人怎么跟狗一样,又要舔又要咬。
下一秒解姝就忍不住叫了出声。
死人怎么这么会舔,她捂住嘴也捂不住控制不住溢出来吟叫,随着他舌头一上一下,眼睛水雾半眯,黛眉皱成内八,哼哼唧唧叫着。
“唔啊……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呜呜好难受,下面好酥麻麻的。”
“不舔了,要被舔死了!”
她怎么声音,那么骚,她自己听着都娇滴滴的,水作的似的。
又是嗦她小豆豆,解姝甬道忍不住痉挛了下,身体一抽搐,整个人又是呆呆傻傻的了,目光涣散。
继续舔下去,估计能喷。
李音旬却收嘴,及时抬头停住了,跟鱼儿跃出河面般,抽离间带上几滴蜜水,平时鱼肚白的雅面也是红晕一层,醉醺醺的,他品茶结束,倒是餍足了,舔了舔泛水光的薄唇,几丝头又随之挽至耳边。
“手痛不痛?”
李音旬从外套里翻出纸巾,给她把肚皮擦得干干净净,她鸡皮疙瘩起来了一层,主要是怕他又操她,因为她明显感受到那一处还是火热的,硬邦邦的还在蹭在穴口旁蓄势待,烫得她不自觉得缩了下。
她赶忙捂住还在滴水的花穴,开口:“不痛。”
解姝现在就差把他掐死在这,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处境只能服软,她是在他这吃过亏的。
“哦,那就这样吧,你穿着外套马上走。”
李音旬变脸比翻书还快,跟npc一样的变幻莫测。
事后倒是还算温柔体贴,先帮她弄完,再来收拾东西。
她是典型的下床不认人,弄好自己也不管李音旬什么情况,穿鞋就跑,还不忘捏好自己的新包包。
祸不单行,出门没过多久又是撞上人了。
“不长眼啊?!”
她先制人,不爽地啧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