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垣打笑着,他刚才从另外一边回来,没看见陆时音他们。
他只是觉得奇怪,阮芩夏听见宴宁受伤不关心宴宁,关心他和陆时音的关系?
阮芩夏低着头,“我只是好奇,宴宁好像很关心她。”
裴渊说,“他们只是上下级关系,以前不认识,阮小姐想多了。”
“是吗。。。。。。”
原定计划他们就是要在这里住一晚,房间都定好了,就在营地的野营酒店里。
吃饭的时候裴渊特意坐在陆时音的身边,压低声音,“你注意点影响。”
“什么?”
“我是说你和你小叔子,走太近对你不好。”
她听说了,原本阮芩夏他们计划的是傍晚就离开,这会儿阮芩夏的家里人走了,她却留下了。
还时不时的看向陆时音,分明是把她当情敌了。
陆时音,“我什么时候跟他走得近了。”
“他救你不救他心上人,还不近?”
“那是因为。。。。。。”
他刚被甩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别人感情的事你别瞎掺和。”
“我掺和什么了?”
“他俩和好了,你里外不是人。”
裴渊示意她看不远处,宴祈和阮芩夏两个人一同离去,朝着没人的地方走去。
“。。。。。。”
屋后,宴祈推了推眼镜,“你想说什么。”
“宴宁,我一直以为我拒绝了,但我们还是朋友。”
“确实是。”
“既然是朋友,下午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理会我,我以为的朋友至少互相帮助。”
她认识的宴宁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尤其是对她。
哪怕只是普通朋友,他也不会抛下她就走。
这个问题困扰她一下午,阮芩夏问他,“是因为我拒绝你的事让你不开心想报复我,还是因为。。。。。。陆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