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是你的婚房,为何要让给她,我看不如把她绑在柴房算了。”
红雨为月优樱不平,
“无事,这婚房徒有其名而已,我们去偏房歇息吧,明日我还要进宫面见王后。”
月优樱不是很在意,昨日就和迹部景吾达成协议,
公子景吾是个可以欺骗天下人,也不会欺骗自己的人,
这样也好,
她彻底断绝了对迹部景吾的幻想,没拜过堂也不算夫妻,她是自由的,这样也没有理由被困在小小的院落之中。
公子府的东南角,
偶尔能听到一声咕咕叫,
华丽装潢的房间,十分贵气逼人,
这是迹部景吾的主卧,
迹部景吾与他抱来的新娘对坐了一会儿,
伸过手,慢慢扯下盖头
里面盖的不是新娘,
而是,
一袭绿衣的俊俏公子,
淡粉的薄唇染上了朱红,真个人如同画一般精致,不过画中难得傲骨,
这公子浑身透着傲意,
神气的双眼还闪烁着冷火,凉如寒月,只消一眼,便让人魂断魄消,
越前龙马的眼神绝对能杀死面前的人,
“别气,除了你我,无人知道我们拜过堂。”
迹部景吾端着两杯酒,一杯递给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接过后,手一滑,
“叮当!”
清脆的声音,
杯子是银质的,没碎,
迹部景吾笑着去摸越前龙马的眉眼,“那你我,共饮一杯酒吧。”
越前龙马浑身没什么力气,只要一内力就如同没了骨头,软软往后倒去,
迹部景吾扶起倒下的人,捏着越前龙马的下巴,“吾也不想如此,可吾想不通,为何要杀吾?”
为何,明明他对面前之人,十分上心,甚至不求回报,他一度以为,他们意气相投,有着旁人不能及的,无法言由的情感,“我们之间,可有什么仇?”
“我定会杀了你。”
越前龙马的声音从齿间蹦出,
迹部景吾扣住越前龙马,两人的鼻尖微微一碰,“如今我们也是天地相证的良缘,若我真死在你手里,也不亏。”
迹部一手将杯中的酒饮入,又覆上那薄唇将酒送入,
清酒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来回流连,
两人不像新婚夫妻一样嬉闹,只是静静的躺在精致的床上
“为何,要这样折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