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第二天就不见了。我找了他好几天,打了很多电话,他一直不回电。”
提到这件事,祁瑛的心脏,就不断紧缩,有一种难言的急乱,盘踞在心头,找不到缺口散去漪。
“谢谢提醒!”
祁继挂了电话,眯了眯眼,以食指敲击了一下桌面,作了一番考虑,这才按了内线:
“小程,过来一下……”
没一会儿,程航敲门走了进来,看到老板侧坐着,望着窗外,一脸的深思之色:
“什么事?”
祁继转过办公椅直视,目光尖锐:
“李澈16岁到19岁之间的空白,查到没有。”
“据可靠消息称,这三年,他在自家一处庄园疗养,曾一度卧榻。后来那庄园被卖了,为庄园工作的人员,都已被遣退。”
程航将刚刚获得的消息报了上来。
很显然,这是一种人为营造出来的现象。
“没有任何有关他在这期间的照片吗?”
“暂时没有!”
祁继点头再问:“这两天,李澈在哪里?祁英说,她找不到李澈。”
“怎么会?”
程航露出诧异:“四天前,他退了四小姐给订得酒店,就进了帝豪订了套房,期间他的助手有进出酒店几次。”
祁继站了起来,感觉不怎么对劲,踱了一圈后,有了一个极为准确的判断:
“恐怕早不在帝豪了。他有可能已在暗中偷偷离开,故意令其助手出入来迷惑我们的视线……”
说到这里,他想到了某个去处,马上打了电话撩一骆家门警处:
“我是祁继,这几天有没有奇怪的人来骆家找你们家小姐……”
电话那边的门警显然没想到祁继会打电话过去,先是一呆,紧接着以一种惊异的语气应和道:
“有有有,一个长得特别像慕以淳的人,三天前曾经偷偷跑进园子来过,后来被发现,我们还以为见了鬼了,趁我们惊到,跑了……”
他果然去了那边。
祁继心一沉:“要是再看到他,马上给我打电话!”
“是!”
挂断后,祁继再打电话去了嘉市第一中教导处,那教导主任一听是祁继,立马告知了一件让人咄咄惊怪的事:
“前天,一个长得像慕以淳的年轻人,跑到了学校来,还奇怪的问我:慕以淳和骆时檀是不是这里的学生?他们是不是情侣?八年前骆时檀是不是被人霸占了?祁先生,慕以淳不是已经死了吗?这个突然之间冒出来的男人是谁?”
一阵阵冰冷,自祁继的脚心往上蹿,直直的冷到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