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璞不说话,默认了。
“为什么觉得我和吕白结婚了?”
色靓听他讲述完,心里气的一片平静,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几丝冷气。
“儿子跟吕白长的很像,我以为女儿是我的女儿,儿子……”
“所以你只偷偷去看右右对不对?你以为左左是我跟吕白的孩子对不对?”
原来如此,她的眼睛鼻子本来就跟吕白长的像,左左哪里是像吕白,明明是像自己。色靓已经形容不出心里的感觉了,连愤怒都没有了,“左左,他跟我长的那么像,我以为你会更喜欢左左,就像我每次看到跟你一模一样的右右,心里都揪的疼”
。
“对不起。”
心里想过无数句认错的话,化到嘴边却只有这么一句,“对不起,靓靓,这些年你受苦了”
。
“嗯”
。
“你能原谅我吗”
?
“我能不原谅吗?”
色靓苦笑一声,“我有什么办法不原谅你”
。
她心里的苦他都知道,太爱了,连恨都不舍得,再也不想顾及她的心情,凑过身小心搂住她的肩,“对不起,对不起,五年前是因为……”
。
“算了,别说了。”
色靓打断他的话,“你能回来,对我和孩子们已经是恩赐了,以前的事现在的事就算了吧”
。
司徒璞的下巴贴近她的颈窝,“以后,我一天也不离开你,无条件接受你的怀疑和指责,一切都由你说了算”
。
“以前你也说过一天都离不开我,可是五年,近两千个日夜,司徒璞,你离开了我两千个日夜,你怎么还”
?
“我是你的,我……”
。
“算了,别说了。”
色靓又打断他的话,“睡觉吧,我帮你收拾房间”
。
她弯着腰帮他铺床,一小截白皙的腰肢钻出睡衣,司徒璞倚在房门口看她,觉得头昏脑涨。色靓铺好床让他快点睡,发现他的一张脸通红。
“怎么了”
?
“有点发烧”
。
色靓伸手摸了摸,确实有点烫,用体温计量了一下,四十度。
“你发烧了,得吃点药”
。
他很乖巧的任她摆弄,吃药,蒙了一床厚张子,色靓还煮了红糖鸡蛋水让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