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璞有点茫然,盯着那只揽在她肩上的手阴沉的再问:“我做错了吗”
?
吕白说:“没做错,不过她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你是她的队友应该顾及一下”
。
司徒璞又问:“你不是警察么,怎么还会怕这个”
?
吕白生气了,“但她也是女孩子”
。
司徒璞低下头认真想了好一会儿,“色靓,对不起。”
说完抬手想拍她的肩膀安慰一下。
吕白挡住他的手,“不用了”
。
司徒璞脸色突然变的十分难看,“我又没跟你说话,你插什么嘴,你谁啊你”
?
吕白说:“我是她男朋友。”
这一声喊的很大声,队里的几个队友已经不动声色的看过来。
司徒璞的手仍然固执的抬着,但是停住了。
色靓看他抬起的左手,这只细白的手刚刚拎完人脑袋,虽然洗过了,但她仿佛还能看到上面血丝,于是,一个没忍桩哇’一声,吐出一口胃酸。
吕白没有征求色靓的意见就把她带回自己家,实际上她也没有力气跟他争执什么,试问一个人心理承受能力到底要强悍到什么程度,才会对白天的场面不动声色,反正她没有修练到司徒璞那样的境界。
很久之后,当她已经可以对着一具正在解剖的尸体见怪不怪的拍照做记录时,司徒璞仍然是她心里的一道坎,他令她怀疑自己的能力,重新审视自己的职业修养。
吕白做了面条,澄清的汤汁,翠绿的青菜,色靓一碗面条下肚后,神情仍有点恍惚,吕白心疼她,单手揽住她的肩,她说:“谢谢,我没事”
。
他的唇贴在她的额头,静静贴了好久,以往的相处中,色靓偶尔会撒娇,但从没露出过软弱的势态,哪怕是现在。只有当初马良死的时候,她毫无顾忌的依偎那时还很陌生的他,他想可能是自己的气场一向吸引她。
“吕白,我没事。”
她又说。
吕白狠狠的在她额上亲了一口,火烫的唇又落在她的唇上,吻她的上唇,吻她的下唇,吻她的舌尖。
这及时的温暖,像一场甘露无声润着她,他总能找到最好的时机平复她的恐惧,又扰乱她的心,色靓的舌突然发狠似的窜进他的口腔中,他用相同的力道回敬。
色靓迷迷茫茫的抬起头,又轻啄一口他的唇,“吕白,我们做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