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息和梁博然说:“我好像感冒了,突然想吐,身体冷。”
手机页面上依旧是梁博然不以为然关心的信息:那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喝点热水。
江离看着无关痛痒的文字,整个人陷入沉默,也不是很想和他说话,熬到下班前一秒,江离立马收拾东西回家躺尸。
路上江离骑车回出租屋的的路上,整个人都头脑昏,恶心的感觉不断加重。
回到家后,江离服用了感冒药和头孢,闷头大睡。
七月份的三伏天快热出痱子来,而江离却在出租屋里空调、风扇都不开,睡了一觉情况没有变好反而越来越糟糕,睡醒看了眼手机,梁博然的信息停留在那句“多喝热水”
就没有再什么。
江离忍着剧烈的头疼和他说:“你今晚过来一下,我生病了,头炸裂的疼,还烧了。”
他嘴上说着:“好。”
结果她睡到晚上十一点还是没有看见他的踪影。
江离奄奄一息信息问他,虚弱又绝望道:“你什么时候才来,我真的很难受。”
梁博然给她传来一张图片,又是聚会:今天组里有人生日团聚,我晚点就过去找你。
已经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形容了。女朋友生病烧了也要等聚会结束才出现,吃饭永远比女朋友重要,做手术的时候也是,也说组里团建抽不开身,真的够了,荒唐至极。
她晚上六点下班已经和他说了,人不舒服,结果得到的还是这样,甚至更早四五点就已经告知梁博然她身体很不舒服。
江离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他永远都可以参加完聚会再来找她?
她是那么地不重要嘛?甚至有时候恶劣地想:是不是要死掉,要进医院他才会觉得自己重要呀?
可是她动手术去医院的时候,他还是那个无所叼谓的样子。
江离一气之下了:“不用了,我头很疼,我现在要睡觉了。”
语音里面江离都哭了。
但梁博然还是理所当然地说:“好。”
午夜2点的时候,江离头疼剧烈的醒过来,辗转反侧看手机页面,还是什么信息也没有。
心冷到窒息。
江离无声看着手机流泪,提了分手。这么廉价的爱情她不要。宋轩一开始说:“不要晚上给出答案。”
在再三的肯定之后,他就没回。
又是冷暴力。
就像窗外呼啦啦的风,江离的心情也是降到谷底。
后来2:3o的时候,症状已经越来越严重,过敏后开始颤抖。
江离哭着拨通他的电话:“梁博然,麻烦你过来一趟好吗,我过敏了,我怕扛不住。我差点就叫12o了。”
梁博然在电话那头说:“好。”
那天晚上他陪江离到五点多才眯一会儿,她让他请个假,他说请不了,说组里有业务员的女儿在学校打架了,少了一个业务员,本来工作就不好安排。
他们经理也认识江离,江离说:“你就和经理说下我生病烧过敏了,你请一下假不可以吗?再说你也没睡多久,请个假睡一会儿不好吗?”
他执意要去上班。次日江离提出了分手。
江离靠着自己艰难挺过了高烧期,三天三夜闷在出租屋里面,人都快烧傻了。
状况好了一点的时候,在第三天下午,上班的时候,江离提出了互删微信,一开始真的觉得解脱了,江离也以为自己会这样潇洒,结果还是放不下。
江离默默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