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实验当中。”
“在没掌握之前一定不能让外人知道!必要的时候做出切割知道吗。”
“谨遵教诲!”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
“爹我没错!把那个多事的小捕快杀了,一了百了,没人再会查,爹!“
田陈旭走向自家地窖中的监牢室,倒了一口茶壶中的热茶一饮而尽“你要是真把他杀了,也不用受这皮肉之苦,可你没有!为什么连个小小的捕快都弄不掉。”
“他也是修士,而且好像是个炼器士,是两把强度很高的剑,爹我能感觉到不是什么凡品,再让我去一次,把他抢过来,嘿嘿嘿。”
“你最近先安分点,姓颜的已经给醉太平大人这下压力了,近两天你就安分点去学堂,老老实实的当你的孩子王,这两瓶药是我向太平制药总管那求来的,治皮外伤很见效的,为父来给你擦擦。渴吗,要不要先喝点水?”
说着给眼前打的皮开肉绽挂在吊顶上的儿子田淼递上药膏和茶水。
“淼啊,爹把你打疼了你不会怪爹吧?”
干瘦的老人为他眼前伤痕累累的儿子整理着凌乱的头,而造成儿子这番惨样子的始作俑者正是自己。
田淼咬咬牙,“爹,您为我为咱们一家着想我都懂,但就是杀个小小捕快,至于这么真打嘛。”
很明显,他对老爹有所不满,这个外人面前一脸和善的老头未免有点太小题大作了。
“和太平那伙人共事,一要忠心,二才是讲义气情感,你擅自行动,我试图瞒下来,这些在他们看来都是不忠,醉太平已经很不高兴了,要不是他们现在还用的着我们田家,没准你我父子二人早已经是那条路上的孤魂野鬼了。你知道嘛淼。”
“我们田家为太平累死累活这么多年,就因为这点小事就想把我们换掉?这醉太平也真是会做人呐!”
“当年我也就是个跑江湖的,太平既然能帮我们田家做成这样,自然有能力毁掉我们田家。”
“爹不如反了他娘的,咱们去投朝廷,把咱们知道的都供出来。”
“小捕快不就是干了你想干的事嘛,他查到什么了吗?那个人人叫好的颜宗慧,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你认为我们要是无凭无据的往县衙或者京城一跑,就太平那伙子人来说,我们活着的概率有几成?”
“爹孩儿不服啊,难道咱们就这样等死不成?”
“太平和大阳就像是两艘敌对却满身疮痍的战船,我们和大阳官员就是船上的水手,这两艘如果相持不下,先落水后落水,谁都不能幸免,而这两艘大船什么时候对撞,那不是你我二人,大船下摇桨的民夫所能决定的。淼啊记住我的话,干什么之前都要慎重,慎重啊!”
田陈旭抓着壮硕儿子的臂膀,颤巍巍的说着。
“知道了爹,孩儿之后行事一定向您询问,不再让您老愁。”
“欸!好小子,爹这就放你下来,小心着点,慢点啊。”
火光的掩映下,一老一壮的两个身影,在老的给壮的涂抹完之后,便互相搀扶出了地下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