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川差一点就是一巴掌给她扇过去了,却咬牙忍了,道:“凭什么?你以为……”
“我以为怎么了?我以为你今天晚要是不让,信不信我让人把你爸妈的坟给平了?”
“你敢!!!”
刘海川顿时勃然大怒,一巴掌抽开了杨红莲的手,实在忍无可忍了,“小姑你太过分了!!!”
父母惨死冤屈,大仇未报也且不提,这会儿这贱人还敢提这个?
但也就在这时,陆永宏突然认真道:“海川老弟,你别说,还真有可能。你不知道,你们老家镇上准备做一个农业试点项目,还没有动手。按计划,正好要开发你们村,有些坟头得平,有些吧,可平可不平的!这个项目是你老家县上的县长项华强在规划,以前项老市长的儿子,听说最近在追小姑是吧?小姑对他好像也还有好感,对吧?”
杨红莲冷冷一笑,“是他!小贱种,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一个电话的事!要不要我现在把他叫来,让他马上推动这个项目?”
刘海川顿时察觉出什么来了,直盯着陆永宏和杨红莲:“你们提这个项目是认真的吗?项目我知道,我爸妈的坟属于可平可不平的,你们这是在威胁我?”
陆永宏淡淡一笑,“老弟,那要看你懂不懂事了。我可不希望爸以后招一个不会来事的二女婿,我也多了个太不近人情的连襟!呵呵……”
说着,他把银行卡又往刘海川面前推了一下,自己低头喝酒去了,还一口闷了一杯。
“唉……”
杨连昌叹了一声,道:“永宏、红莲,你们这是何必呢?为了一个镇长,刨人祖坟,像不像话?小川,为官之道,在于懂得曲折进退,大是大非,分得清轻重缓急,明白牺牲和付出的意义。你一时难以接受,叔也理解,先不提了,你考虑三天吧!都不要提了,吃菜,喝酒,给小川一点时间。相信小川是识大体、明大局之人。”
“行,就给你三天!”
杨红莲素手拍桌子,一脸吃定他的表情。
接下来的饭局,明显的刘海川成了局外人,杨家三人喝着酒,聊些别的。
杨连昌倒不是和刘海川说两句闲话。杨红莲和陆永宏则有些无视他。
刘海川暗自愤怒、憋屈,一边是被人夺位置的恼火,一边是被人用挖坟威胁的愤怒,烧的他整个人理智渐无。
等饭局结束后,杨红莲上车的时候已然醉了,才冲着刘海川开口冷道:“我们不怎么理你了,你尴尬不?要我啊,早没脸在这儿呆了,呵呵……”
刘海川努力佯装平静道:“我答应送你回家,说话要算话。”
他的心里,憋了一晚上的怒火已经开始燃烧了。
刘海川开着车,不时看看副驾驶上几乎躺平的杨红莲,满腔的恨意,怒火无时不刻在燃烧。
寡婊·子,老子忍了你一整晚了,叽叽歪歪,冷嘲热讽,没把老子当人看!
你特么就知道拿老子的晋升去报陆永宏的恩,那特么是晓雯姐的功劳!
你和杨老狗就向着陆永宏,老子现在收拾不了他,还弄不了你?
怒火腾处,刘海川还挼了几下杨红莲饱满的心口,大腿上捏两把,大胆的沉喝道:“老子从杨老狗心疼的妹妹身上收点利息,有毛病吗?艹!”
最后几个字,声音还真有点大。
杨红莲醉迷中睁了睁眼,没睁开,却无力的挥了一下手,抱怨道:“贱……种,你……瞎嚷嚷……什么?好好,好好开……开车……”
然后,又没动静了。
刘海川见状更加兴奋,一脸狞笑:“寡婊·子,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等到进杨红莲家门的时候,刘海川邪念早已大发,抱起她直接就去豪华的大卧室去了。
妈的,今晚不上了她,老子就是大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