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道,正打算将自家司机找来。
“我送他吧。”
皇甫越站在沈雪锦身边,高大的身子带来一股无形的压力,沈雪锦只想离他远一点。
白音愣了一下,“啊好好好,那就阿越送。”
她想都不敢想自己这继子会主动帮她送儿子回去,忙点头答应。
走到停车场后,沈雪锦浑身发热,头脑发胀。
红酒味道很醇,不煞喉,后劲儿却极大,他甚至有些站不稳。
“不能喝还喝那么多。”
皇甫越扶住他翩翩欲倒的小身板,把人按进一辆跑车的副驾驶位。
唇色被血液中翻滚的酒劲儿冲得鲜艳欲滴,沈雪锦安静地靠在皮椅上。
“之前听说白音有个oga儿子很有骨气,宁可和贫穷的养父母在一起也不愿认她那个亲妈,你就是这么有骨气的么?”
皇甫越虽然觉得这oga和自己讨厌的小三有一点点像,但气质又完全不同,是他喜欢的类型,干净清纯。
尽管昨晚的事,让这个看似单纯的小o变得不再干净。反正是自己弄脏的,也不算脏。
“也不知是拜谁所赐,要不是被人白嫖,我也不会这样。”
沈雪锦喝了酒胆儿也肥了。
音量很小,声线柔软却清晰,而且他说的也是实话。
昨晚过后他后悔惨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误入歧途竟然信了这登徒子。
清白毁了不说,一毛钱没捞到。
两人父母的关系,让他更觉得尴尬了。
靠在窗玻璃上的oga唇色艳丽,被红酒浸润得湿软鲜红,唇角垮着,一脸不愉快,看上去更像一只正在给主人发脾气的小猫了。
脸上也起了两团淡淡红晕,喉咙后知后觉的发着热,他微张开嘴,深深呼吸了一口。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清晨,沈雪锦的腿硌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他睁开眼睛。
浑身好像被车来回碾压过,腰酸背疼,体内还有一种被撑坏的撕裂感。
闯入眼帘的是皇甫越那张眉骨深邃、鼻梁高挺的脸。
“啊!”
他猛地一脚踢到男人要命的地方,翻身下了床,还不忘拿起枕边的衣物捂了捂赤裸的身子。
皇甫越被踢醒,他痛得咬牙切齿,看向一脸慌乱的oga,“沈雪锦,你他妈……”
竟然敢踹我?
“你怎么在我床上!”
沈雪锦要哭出来了,他不是已经知道皇甫越是白音家里的人了么,怎么还会和他混在一起。
昨夜红酒的后劲儿着实吓人,他集中精力思考却半天回忆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你真不记得了?”
皇甫越挑了挑眉,眼含狐疑。
沈雪锦不答,只是咽了一下口水,眼睛盯着alpha性感的喉结。
“你昨晚求着我上你,还说要给我十万块钱呢。”
皇甫越嘴角微扬,是一个沈雪锦无法猜测的表情,“怎么,爽完了就不认账?想白嫖我啊?”
皇甫越从小到大独独没缺过钱,可他看到这oga慌乱如小鹿的可怜表情,忽然觉得想找点乐子。
思绪乱如麻线,红酒余韵尚在,沈雪锦被皇甫越的话逼得头疼欲裂。
可脑袋就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怎么会?难道真是做过一次后就打开了身体的某种机关,突然间开窍了?自己居然会嫖了。
这个想法把他吓得心神不安。
可十万块钱实在太贵,除非把他卖了,不然哪儿去凑。
出于一种穷人的赖账心理,他咬着嘴唇没有底气地说:“就你那技术,找条公狗都比你强,还收什么钱……”
对,技术好的话他怎么会那么痛。
一晚上都梦见自己骑着一匹戴着铁马鞍的烈马,颠得他下体生疼。
自己愿意给他操算便宜他了!怎么说自己也是oga。
沈雪锦捏了捏手中的衣服。等着男人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