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天下父母心,孩子受此劫难,为娘的该如何活下去哦!”
“是啊,这手段未免太过残忍,谁能想到这是出自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之手?”
夏入池听着他们细细碎碎的讨论声,担心身后玄剑宗的弟子也误会蓝萦,她回头道:“等回去了我把真相告诉你们,你们可别被他们骗了!”
“明白,师姐!”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
龙夫人颤抖着手怒视夏入池,眼睛里的泪水流了满脸。
夏入池哼了声:“就允许你们乱说,不让我说话?”
龙应一副仿佛被强权压迫一般的表情,搂过龙夫人,声音沙哑道:“夫人,别说了,玄剑宗我们惹……”
“这位道友,慎言!”
宁余祝冷了脸:“你们若是想好好解决这件事,便拿出态度来。”
龙应直面他:“怎么,玄剑宗难不成还要欺压可怜人?”
宁余祝道:“玄剑宗不做那等仗势欺人的事,但也容不得他们泼脏水。道友若不想好好讨论解决,想动用武力的话,宁某奉陪!”
说完,元婴期巅峰的威压铺散开来,压得龙应等人脊背微微弯曲。
龙夫人眼睛带上惶恐,求助般的看向龙应。
龙应额角冷汗下流,手握成拳,良久才道:“是在下唐突,情绪激动,还请尊者谅解。”
宁余祝将威压撤去:“既然道友相通了,那便坐下来好好谈罢!”
“是。”
龙应垂下眼眸,眼底恼怒,晦涩不明。
宁余祝和
他们表明态度,玄剑宗不信一面之词,在解决此事之前,他们要亲自调查真相。并且约定半个月后,等蓝萦伤好,会亲自带蓝萦前来和他们商谈解决矛盾的办法。
龙应点头答应,在上元城找了个地方住下。
等他们走后,夏入池凑到宁余祝身旁道:“宁师兄,没想到啊,你竟然也会以势压人!”
宁余祝笑道:“这不是以势压人,是掌门说的,非常时刻非常手段。”
龙应等人闹事之心坚定,好好跟他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唯有用强硬的手段,打一巴掌再给颗红枣。
段子桦道:“师父英明!”
夏入池嘴角抽搐,她师父都快把身边人带歪了,也就段子桦还是个脑残粉,奉宜真的话为真理。
怪不得掌门会认定段子桦为继承人。
那头,等远离了玄剑宗,龙夫人便抖着声音道:“夫,夫君,蓝萦手上有城儿的把柄,到时候玄剑宗一查,知道我们在欺骗他们,该怎么办啊?”
她满脸担忧:“城儿会不会因此受到我们的连累?玄剑宗怪罪下来又该如何?”
“大夫说城儿只差一位药材,如果此事闹大了,别人不把药卖给我们了怎么办?”
“果然是妇人之见,你操心什么?到时候我让你做什么你照做不就得了?”
龙应嫌弃的看她一眼,大步迈开离她远去,竟是不回她的话。
龙应走得快,龙夫人只能小跑跟上去,山路坑坑洼洼,她不小心摔了一
跤,身上沾满脏污,又得到龙应嫌弃的眼神。
其他家丁护卫路过,却并没有下人的自觉,全部绕开了她,自顾自往前走。
龙夫人在他们身后捏紧拳头,脸色变得极差,暗中咬着牙,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自己爬起来跟上去。
等回到上元城的住处,龙应收到传讯符,关上房门不知道要做什么。
龙夫人余光看着这一切,偷偷记下传讯符来时的方向,默默转身往最偏僻的房间走。
耳边传来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几个她原本的丫鬟打扮得花枝招展,你推我搡的进了龙应的房间。
路过龙夫人时,还刻意提高笑声,衣袖扬起一片香气,那是她以前独有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