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单竟遥远远地便迈开腿,一路小跑过来,刚搭在盛予骄的肩头,就注意到升降台上的邹景,没憋住哈哈大笑起来。
“哟!单总!今天又当善财童子去了哇!”
邹景待在五六米高的半空,得扯着嗓子喊。
单竟遥想让他听见,也得用大嗓门:
“滚你大爷的!”
“我现在可滚不了哦!要滚只能你滚啦!”
“行啊,爸,咱们走,看一会儿他怎么下来。”
单竟遥拥着盛予骄进门去,撵走升降机的控制员,把邹景的呼唤抛之脑后。
“喂喂喂!你玩真的啊!爸!救我啊爸!!”
此后他便正式放了假,一直待在家里,和邹景两个人不是打游戏,就是拌嘴,要不然就是边打游戏边拌嘴。
单凭寒是年三十当天才回来的,带了很多礼品。
“哟,老二财了啊。”
单竟遥正坐在大厅包饺子,沾了一身的面粉。
揪着面团玩的小花猫单以慈也抬起头来:
“二哥好!”
“嗯。”
单凭寒还是老样子,把东西叫人拿下去,就想上楼换衣服来帮忙:“爸呢?”
“跟单叔在书房呢,咳,我劝你可别好奇哦。”
邹景包的饺子馅都在外面,被厨师挑拣到单独的盘子里放,留着待会儿叫他自己吃。
春节这段日子美妙而短暂,稀里糊涂就到了初三,起码盛予骄是这么觉得,还得家里每个孩子都包了个大红包,还有单凛。
虽然钱都是从男人手里抠出来的,但该哄还是要哄的嘛。
不过这一哄,好像把人哄得太高兴了。
刚从市回来,在家里又被单凛搞得日夜颠倒,浑身如同散架一样,脑袋也是晕乎乎的,头重脚轻。
拜年的人多了,他又不想窝在床上,只能待在客厅里吃水果。
单凛一点缝隙不留地贴着他,手指有轻有重地给他捏胳膊。
“舒不舒服?”
“你少装大尾巴狼了,要是真心疼我还在床上使那么大力气。”
盛予骄推他一把,下一秒保姆走了过来,说:
“理事长、先生,有客人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