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骄不知道这段历史:
“这项链很贵吗?”
“理事长送您的礼物,自然是无价之宝咯。”
没过多久,有保姆给他端来一份下午茶。
“先生,总会长说晚宴的餐饭通常会迟一些,让您多垫垫肚子,当心晚上饿。”
“他什么时候回来?”
盛予骄走出化妆室,到客厅的茶水吧坐下,吃了一勺现烤芝士巴斯克。
“大约四点钟到家,接您一块去会场。”
“哦,知道了……今天怎么没烤蛋挞啊,我有点想吃。”
“好的先生,我这就去告诉薇薇安。”
薇薇安是烘焙处的席甜点师,盛予骄爱吃的小蛋糕皆出自这位性格古怪的墨西哥女人之手。
“对了,我想吃蓝莓和巧克力味的,原味也要,少放点糖。”
四点刚过,单凛就回来了。
他倚在吧台边缘目不转睛地盯着盛予骄吃东西,伸手捻掉他嘴边沾上的蛋挞酥皮。
盛予骄在专心刷短视频,一抬眼才现他,从高脚凳滑了下来。
单凛扶住他的身体,头已经压过去,安全距离渐渐缩小,眼看就要凑在一起,就被站稳的盛予骄推开:
“干嘛。”
“我老婆太俊了,舍不得带出去。”
“好啊,那我就在家里睡大觉,反正也不想去。”
盛予骄故意看他一眼。
“要是少了主角,那这年会就索然无味了,没什么可看的。”
单凛在他额头飞快地亲了一口,便到衣帽间换衣服。
斯宾塞别出心裁地给他梳起背头。
其实出席大型场合,单凛往往都是这种立亮的型,只不过很少穿双排扣戗驳领这种张扬类型的西服套装,还把前不久生日盛予骄送的胸针别上。
盛予骄愣在原地注视着款款走出来的男人,眼睛止不住地来回打量,眨了眨眼。
他此时此地完全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跟单凛结婚了。
“过来帮老公挑个领带。”
enigma点点下巴,他的a1pha就晕头转向地扑了过来,踮脚先索了个吻。
单凛把人圈在臂膀间。
“现在轮到我不想让你出去抛头露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