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宝渔故意把曲成和文久一的关系说的很亲密,来刺激舒若申。
舒若申指着她,“就算他知道,也是你说的。”
徐宝渔冷笑道,“如果是我主动联系曲成,以他的身份地位,我联系的到吗?
我要是说了你跟文久一的关系,你现在还会没有接到取消职位的通知吗?
我知道你讨厌我,但遇到事情我希望你客观冷静的想想。”
徐宝渔也没有想到今天会顺利见到曲成,更没想到曲成的态度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不过这样也算变相保护了她,让她有了刚才的说辞当理由。她的行业里那些操守欠佳的人,不就是靠语言,颠倒是非黑白吗?她也能做到。
舒若申承认徐宝渔说的不无道理,但以他对徐宝渔的了解,这些话真假难辨。
如果是曲成主动联系徐宝渔,徐宝渔一定会用通话记录或者微信好友跟自己炫耀他们有了接触。她拿不出来,就说明这里面有问题。
舒若申双眼泛红的瞪着徐宝渔,“那他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非要你们见面之后你才说?
他不是要挖你吗?在哪个公司?什么职位?他的企业什么架构?”
徐宝渔怕被拆穿,敷衍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他现在已经建立联系了。我考虑的这段时间里,可以随时找他。
如果你还不回家,我不确定我情绪不稳定时会说出什么。这次忍住了,不代表下次也能忍住不说!”
见舒若申不做声,徐宝渔放软语气,“你都一周没回家了,大儿想你了,咱们去接孩子吧。”
徐宝渔说着上来挽他的手。
“滚。”
舒若申奋力一推,甩开她的手,把自己反锁在卧室。
这个女人让他无比恶心。
徐宝渔不敢去接孩子,怕舒若申再次离开。
但孩子回来,就一切都好说了,他还算个好爸爸,一般不会在孩子面前发脾气。
徐宝渔联系了幼儿园同学妈妈,谎称自己摔倒了,走路困难,麻烦她帮忙把孩子送回来。
果然,儿子回来之后隔着门叫爸爸,舒若申就一脸温柔的开门,抱起了他。
从这天起,舒若申又开始每天回到徐宝渔那里。
他从不怕徐宝渔威胁他,他只是怕徐宝渔真的说了什么,会对文久一不利。
但这次,他泾渭分明,只是看孩子,跟徐宝渔不再有任何交流,也不会跟她吃饭。
房子的手续已经办好了,他一定要离开这,只是时间问题。
徐宝渔并不在乎,她早已习惯这种冷暴力,只要人在,其他的都不重要。
她根本意识不到,她越是这样,舒若申心里对她的恨越强烈。
那本就不多的怜惜与愧疚,这次之后,丝毫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