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他还有很远的一段路要走,为了今后的子嗣着想,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许他胡来。
她不由声色重了几分,
“有空多读点诗词歌赋,莫要再看那些乱人心智的东西。”
“你比不得正常人。”
“没那福分消
受。”
陆行之:“。。。。。。!!!”
这话说得就伤自尊了。
什么叫做不比正常人?
什么叫做无福消受?
若不是她来了癸水,身子不许,哪怕现下两人在湖畔孤岛,他也要当场证明一下!!
他捉着她的皓腕,想了许多辩解的话,最后只咬着牙说了一句。
“以后夫人会晓得。”
晓得为夫有多勇猛。
*
陆行之的初吻便这么交待了。
深夜,他躺在奢华的拔步床上,双臂枕在脑后,仔细地回味。
他现无论书中描绘得多精彩,始终比不过实践来得疯狂。很多事情只有亲身体会,才能知道什么叫销I魂。
总体上,他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当时不够霸道。
闭什么眼?
他就该直接亲!接着亲!
亲到昏天暗地、亲到她哼哼唧唧求饶、亲到她没有力气说不!!
现下说这些为时已晚。
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待我,错过就是错过。
当务之急是去找郭神医,让其“亲口”
证明他已无碍,可随时随地“伺候”
夫人。
天杀的,
谁能懂他被冤枉男儿魄力的酸楚?
谁能懂?
谁能懂!
最最紧要的,刚才她分明是欢喜的、享I受的,之所以拒绝他,全是那该死的“隐疾”
!!
他闭上愤恨难平的眼睛,想着明日天一亮就去寻郭神医,
不,
太晚了,
等她睡着他就去!
*
深夜,云翠宫。
丁婉儿睡得极不安稳,梦里面是她的皇后册封仪式,她坐在高高的龙椅旁边等着万人跪拜。
陡然,有人朝她脸上泼潲水,恶心的臭味让她难受至极。
她破口大骂,低头一看,
呀,她还穿着昨晚的半透明睡纱,连件像样的蔽体的衣裳也无,头上更没有凤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