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的表现还好吧?是不是骗过了所有人?”
“连皇兄都信了呢!”
上京的男子多面皮薄,她晓得的。
没事,男儿不敢做的事,她敢!
她拿开他手中的狼毫笔,将随身佩带的宝剑塞到他手心,
“这是我母后留给我的。送给你!”
“皇兄已经向永康帝求亲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
闻兮浅浅一笑,“做得好。”
被表扬的唐碗公主笑得甜腻,搬了个小板凳坐到他身侧,腻腻歪歪看他写词。
闻兮神色微顿,“你该回去了。”
唐碗公主,“啊?可是我好不容易摆脱皇兄安排的侍卫,费了好大的劲才寻到你这。。。。。。人家来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呢!”
说着亲昵缠上他的袖摆晃。
闻兮也不推开她,只是面色愈来愈阴沉。
“。。。。。。那好吧,”
唐碗公主掩下失望,“我懂,人多嘴杂,你不想被人看笑话。行,我配合你!”
说着在他脸上快“吧唧”
一口,转身溜了出去。
待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在屋外的石径上,闻兮温润的眸底适才流露出一抹嫌弃。
他拿出一张干净的方帕,不疾不徐地擦拭他的面颊。
擦得很用力,似是碰过什么秽物。
斜睨到桌案上小巧的短刃宝剑,他冷嗤,随手将它扔进废纸篓里。
*
兰宇轩的院子里,苏烟吩咐管家将陆行之送的宝贝搬入库房。
许是她眉梢的欢喜自带一种亲和力,陆行之不由倾身、弯腰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却被她用冰冷的匕推开。
匕尚未出鞘,冷冷抵在他的心口上。
他蹙眉,她亦不解释,只低头用绣帕掩着咳了两声,自然转了话题。
“我也不知怎么了,忽然没什么胃口,浑身疲乏得很。”
陆行之,“。。。。。。可是着了风寒?”
想起昨夜他缠了她大半宿,一直没给她盖被子。
该不会受凉了?
他微红了耳廓,垂眸凝视着她的眼神愈温柔,当即要唤府上的大夫来给她瞧瞧,被她婉拒了。
她说她无事,就是食欲欠佳,好想吃他亲手煮的红糖汤圆。
陆行之,“。。。。。。我煮的?”
他是个武
夫,拿刀拿枪不在话下。
拿锅拿铲?
再说了,君子远庖厨,他从小到大就没入过厨房,哪会做什么红糖汤圆?
捏汤圆都不会!更别说煮!!
苏烟也知难为他了,叹道,“话本子里说,能为夫人做羹汤的男人,最最可爱。”
“也不知我有没有这样的福分?”
陆行之:“。。。。。。”
做羹汤?男人?还可爱?
这是哪个杂I碎写的话本子?怕不是脑壳鼓了大包?专门欺哄涉I世未深的小姑娘?
他好想说夫人您还是想点“其他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