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恒心里还一片柔软,一时间没有跟上席司的思维。
席司扁了扁嘴,觉得裴恒就是故意欺负他,不过情趣嘛,他都懂。
席司抱着裴恒,在人家怀里各种蹭蹭蹭,一点也不怕自己点起火来。
“那个就是爱爱啊,父亲说每对情侣都会做的事。”
怕裴恒不懂,席司还继续道,“是比临时标记更深层次的结合,不过我们大概没办法终身标记。”
说到这个席司又有点委屈,aha与aha在一起就这点不好,aa好像不能终身标记。
裴恒说得这么明白,裴恒还有什么不懂,他对此十分震惊,开什么玩笑,一个oga居然想压aha,到底是这个世道变了,还是他的oga与众不同,小小的脑袋里装着其他oga想都不想的事。
等听到后面,裴恒就又心疼起来,他还以为席司说的是他已经被人终身标记的事,还安慰着席司,“没事的,不能终身标记就不能终身标记,我会好好对你的。”
席司就算现在脑子不是很清楚,但对于这种上下的事,他还是强拉回些许理智。
我会好好对你,不就等于裴恒回避了他的问题,等于裴恒想在上位。
可席司也想在上面啊
他想要压裴恒,并不想被裴恒压,席司其实是很怕疼的,据说aha做这事会非常的疼。
席司又纠结了起来,那裴恒在下面也是会很疼的,席司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很自私的aha,只考虑自己不考虑学长,但他真的很想睡裴恒,哪个aha不是征服欲满满,两个aha在一起,总要有一个在下面。
排除占有欲,席司他还怕疼啊
席司撒娇卖萌起来,抱着裴恒,在人家敏感的腺体上舔来舔去,还用指腹时不时摩挲一下。
“学长好不好嘛,我想在上面。”
席司撒娇中。
这
裴恒有些头大,这让他怎么答应一个oga在上面的要求,就连最劣质的aha都不会容忍oga压到自己身上来,他一个强a真的可以容忍这种事吗
但他面前的人是席司,对方极有可能才在这方面受到了伤害,裴恒实在不忍心自家的小男朋友继续眼泪汪汪。
他无声叹息一声,做出了最大让步,“如果你实在害怕的话,第一次你来也不是不可以。”
裴恒声音放得很低,但席司还是听到了,席司小朋友欢喜不已,欢呼一声,“我就知道学长最疼我了。”
席司甜甜腻腻地与对方黏在一起,此时的他完全不知道裴恒的这个决定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让一个oga去睡aha,对于aha来说恐怕已经是最大的侮辱。
裴恒怜惜地摸了摸席司的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oga”
席司一听这个oga的称呼就炸毛了,不依,“是aha了,aha”
“好好好,知道了,你是aha,刚刚只不过是口误。”
裴恒眼中满是温柔,从善如流地顺着还在情期的席司,大概就连他自己都想不到他会对一个人一次又一次的退步。
其实席司不论外貌等一切外在因素还真的挺像aha。
席司黏着裴恒,也没有忘记自己之前想干的正事,他虽然很想快点试着标记裴恒,但还是在标记之前与裴恒很认真的亲吻起来。
标记是大事,要先有前戏,这可是他那aha母亲对他感情上难得的教导。
席司亲得很温柔,轻浅的吻很快就变得缠绵起来,席司探入对方口腔,试着攻城略地,掠夺对方口腔的空气。
实在是席司就连亲人的时候都还眼泪汪汪的,眼睫上沾满泪珠,这样的席司看起来实在是太软了,裴恒都不忍心欺负,就只偶尔给予回应,任由对方继续深入,在他口中搅风搅雨。
等唇齿缠绵一番,最先放开的反而是席司,此时的席司小朋友已经憋得满脸通红,呼吸粗重。
裴恒看着席司直笑,“小笨蛋啊,难道你都不知道换气的吗”
受到嘲笑的席司恶狠狠地瞪着裴恒,他只是没有尝试与人亲吻这么久罢了。裴恒怎么能笑他,他不懂说明他纯洁。
席司气鼓鼓地撩开对方后颈碎,他决定了,他不走温柔路线,他要狠狠地临时标记对方。
可当真的下口的时候,席司就又忍不住地心软了,眼泪汪汪地轻轻咬着刚刚光临过的腺体,连牙齿印都尽量与上一次对齐,免得给裴恒增加更多的伤害。
席司小心翼翼地咬下去,还闷声闷气地问,“疼吗”
当然疼,但裴恒更怕自家小男朋友又哭,所以哪怕疼,他也只是语气轻松地道“不疼。”
席司放心了,他牙齿稍微又深入了一点,把自己最温柔最饱含自己爱意的信息素味道注射进去。
雨水加烈酒,是不是就可以变成清淡好喝的清酒了。
等那信息素注入腺体内的时候,裴恒直接颤了起来,等等,好像有点不对劲。
裴恒身体不自觉地颤栗起来,如同有电流从腺体处流了进来,然后试图侵占他的全身。
强势霸道,哪怕尽量让自己显得温和无害,甜美到近乎蛊惑人心,但裴恒还是第一时间就知道这是属于aha的信息素。
席司总是说自己是aha,原来压根就不是o装a,而是他真的就是aha。
裴恒一时间如同世界观崩塌,不可思议到了极点,甚至忘了第一时间把席司推开,任由对方的信息素试图把他临时标记。
熟悉的雨水气息,根本就没有其他aha标记玷污过席司,因为这股强大的雨水味信息素就是席司自己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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