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脑袋瓜想不明白,所以只能跪在洗荷殿外,眼睁睁看着宣武帝追着珍容华的背影而去。
若是她想得清楚,也不必跪在这里了。
姜昕玥回了寝殿,就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不肯出来,任喜鹊和霜降怎么劝,被子里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宣武帝笑了笑:“都下去,让王得全传膳过来,朕中午陪你们主子用膳。”
主儿这么作,皇上都不生气?
喜鹊和霜降呆愣愣,又高兴的退了出去。
待她们都走光了,姜昕玥才“刷”
地一下将被褥扯下来,一双美目瞪着宣武帝:“皇上是故意的。”
“朕故意什么了?”
故意在外头跟她眉来眼去,故意让她想起昨夜的风流姿态?还故意说话揶揄她?
那他有罪,他的确是故意逗她,想看她反应的。
这后宫,很久没有这样鲜活的人了。
姜昕玥不说,又撇过头去:“刚才楚婕妤恶人先告状,皇上还帮她。”
这就冤枉他了。
宣武帝失笑,坐在床边,扯了扯她的被角:“先出来,里面热,别闷出个好歹来。”
见她不动,宣武帝直接将雪白的蚕丝被扔到一旁,长臂一揽,将人抱在膝盖上坐好,额头抵住她的眉心:“朕何时帮她了?”
“你这样看嫔妾……”
她模仿着宣武帝在荷花池时的表情,奈何不够有气场,显得奶凶奶凶的:“这样……”
宣武帝忍不住在她气嘟嘟的嘴上轻啄了一下,姜昕玥神情懵,他又啄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最后演变成了一个深深的、长长的法式深吻。
这还是宣武帝从姜昕玥那偷学来的。
动情之时,女子的丁香小舌柔软灵活,与他追逐嬉戏,一个吻也显得有趣起来。
他越想征服她四处点火的灵活器官。
“我不……我不生气了,我不生气了。”
姜昕玥气喘吁吁的推开宣武帝,粉颊含春,避开皇帝凑过来的脸:“皇上刚才还说特地来看楚婕妤的,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说不生气,其实还在吃味呢!
“朕若不这么说,她们岂不是更要联合起来欺负爱妃了?”
原还是为她着想的。
若她真是原来的姜昕玥,恐怕就要沉迷于帝王的深情之中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