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警察见多了。
霸凌者家长消极对待,被霸凌者的爸妈去学校门口下跪求个公道反被学校驱赶的比比皆是。
最后不了了之,只能拿钱了事。
这一刻,未成年人保护法倒像是行凶者的保护伞。
爸爸红了眼。
「我家虽然没钱,但也不会就这样了事,我要她们付出代价,凭什么我女儿被打成这样,钱就能解决问题了?」
爸爸打了一上午家长电话也才打通几个,言论却一个比一个无耻。
「小孩子之间开个玩笑而已,你看看现在社会谁还愿意生孩子了,我女儿这是免费帮她结扎了,我们还不收你钱呢。」
「贱人就是矫情,活着说明就没事,哪个女人每个月不流点血,我怎么没死呢,这是排毒。」
「你不就是想讹钱吗?说吧,要几百?你敢狮子大开口,小心我告你勒索,我可是专业律师。」
7
可咨询了律师才知道,欺负我妹妹的那些人全都未满十二岁,是一定意义上的法外狂徒,根本不用负刑事责任。
而且施虐的人太多,平摊到每个人身上,责任也就少之又少了。
这才是他们猖狂的原因。
爸爸彻底绝望了。
他一辈子都在教我和妹妹做好人,要礼让,要学会容忍,吃亏是福。
到头来却是这种结果。
他缩在医院的安全通道里,边抽烟边抽泣,疯狂抽自己的脸。
仿佛充满了对自己三观的否认与宣泄。
我默默开口。「爸爸,妹妹后天上学可不能迟到,让我替她去吧。」
幽暗中,爸爸回过头看我。
许久,他点了点头,用手指捻灭了烟头。
直到黑暗中那最后一丝火光熄灭。
我向来不会教别人做人,我只会让她们重新做人。
6。
镜子里,我有些生疏地戴上假。
由于篇幅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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