猼訑一愣,转头看她。
心里一酸,又一喜。
心道:‘这个小雌性太善良了,喜的是,她没说要自己以后都不要去找她。’
猼訑坐直身体道:“我的确没跟你说清楚,是我的错,他打我,也没错。”
言惜忙摇头道:“打人就是不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我替他跟你道歉,你的嘴角还疼吗?我当时看着都流血了。”
猼訑心里一阵刺痛。
丘泽是她的兽夫,所以她可以代替丘泽跟他低声下气的道歉。
但是,他真的不需要她的道歉。
他有些落寞的摇头道:“已经不疼了,你不用愧疚,回去吧!免得他们担心。以后要挖什么植物,你看着点队伍的距离,别落在最后追不上队伍而落单了,很多雌性就是这样跟队伍走散,遇上危险的。”
言惜也不是没感觉到猼訑的落寞。
她不放心的说道:“我这药的药效挺好的,你擦了就不疼了,晚上就能消肿。”
猼訑看着心尖尖上的雌性就在自己面前,殷切的看着他,猼訑到底是接了她的药说道:“谢谢。”
言惜见他接了药,自己在脸上擦着。
看到他用了自己的药,心里到底是松了一口气。
语气也轻松了一些问道:“白玲她找你,是担心你,她好像挺喜欢你的,你有意跟她展展吗?我听丘泽说她在白虎族还是一个兽夫都没有的,她好像有意让你做她的第一兽夫,等你成年,就可以。。。。。。”
“言惜,不要再说了。”
猼訑低吼出声,眼眶有些泛红的看着她。
言惜有些震惊,猼訑生气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生气。
他平常就像个大男孩一样,好像永远不会生气一样。
他竟然也会生气。
她说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
竟然比丘泽打了他,都要让他生气。
他哀求的说道:“求你。。。。。。别说了。”
她不能因为不想接受他,就把他推给别的雌性兽人。
他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