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迷药。”
向云疏伸出两根手指头,比划了很短的距离,“我自己最新发明的超级加强版迷药,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放倒一匹马。殿下觉得怎么样?”
谢渊怒道:“你要干什么?”
“你以为,我还是你的药娘呢?”
向云疏抚摸他的脸庞,“你让我做侍妾,我就做你的侍妾,你说晚上来过夜,就来过夜?”
“给我解药!”
“没有解药,我说过了,这是我刚调配出来的。”
“你——”
谢渊被气得头发昏,“我也是疯了,明知道你是大夫,还给你留这么多药材在身边!”
向云疏的手,从他的脸庞轻轻下滑,落在他的脖子上,流连了一会儿,然后就一路向下,落在了他的锁骨和胸口处。
谢渊瞳孔微缩:“向云疏,你干什么?”
“殿下过来,不就是为了让我侍寝吗?”
向云疏手上的动作虽然轻浮无比,但脸上的神情却很纯净无邪,“我想错了吗?”
她的细嫩手指,在他锁骨处抚摸着,“殿下,告诉我,小殿下的来历。”
谢渊感受着她的手在作怪,却无力阻止。
他闭了闭眼:“钰儿是你的孩子。”
“我生的孩子,我会不知道?”
“你生没生过孩子,你不知道?”
谢渊恼火。
“我当然知道我生过孩子!我是问你,他怎么会在宫里!”
向云疏的手在他腰间软肉上用力。
谢渊发出一声闷哼:“是太后,把他从滂沱山带回来。她告诉我,你难产死了。滂沱山封山后,外人打听不到里面的情形,我也以为你……”
“太后为什么会知道我在滂沱山?”
“因为当年的刺客就是她派去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了解太后。”
谢渊的额头溢出细密的汗珠,“实话告诉你,当年你大师兄的出现,并非巧合。”
“你说什么?”
“天底下能从太后手里救你的人,只有滂沱山。所以我和当时在京采药的大先生联系,请他救你。”
谢渊的声音有些黯哑。
他已经无法忍受她那只手的撩拨。
好在,那只手忽然停了下来。
向云疏拧眉喃喃自语:“大师兄为何从未与我说过这些。”
她抬眸盯着他:“你没骗我?我只要回去问一声,就知道真相。”
“事到如今,我有什么必要骗你?”
向云疏恍惚记起来,当年她生产的时候,在昏迷之前,有一股东西从体内流出来的感觉。
只是后来师姐回来帮她生出萱儿后,她忽略了这件事。
难道当时她是先生了个男孩,被太后派去的人带走,后来才又生出了萱儿?
自那以后,滂沱山就封山了。
这件事是否和太后派去的人有关系?
向云疏心里有些乱,问了句:“他叫什么名字?”
“钰儿,谢铭钰。”
“我好想见见他。”
向云疏望着他的眼睛,“可以吗?”
“给我解药,我现在就把他带到你面前。”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你根本就不是萧太后的对手,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不会冒险的!”
向云疏根本不上他的当。
她想了想,目光在他半敞开的衣襟领口扫过,“不如,我替你把太后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