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晕乎乎地从床上爬起来,初原还懵着呢,就看到了静坐在床尾的哥哥。
“……哥哥!你怎么不出声?吓我一跳。”
打好的腹稿突然又变成了乱糟糟的线条,他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生气啦?”
初原有点心虚,她昨天说去参加活动,说好的会照顾好自己,结果昏迷过去了……应该是工作人员联系了哥哥,好吧,这也不能怪她嘛。
都怪那些男人!
她膝行爬到哥哥身边,仰起脸来看男人的神色。好像不太好,这这这不会真生气了吧?
“哥哥,我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嘛?”
初原讨好地趴在男人的膝盖上,跟小时候撒娇讨饶一样,轻轻晃着他的腿。
“下次不会了吗?”
垂下的额发遮住了忽闪的一点泪光。“真的吗,妹妹?”
心思没有那么细腻的初原并没有发现哥哥的异样。
宽厚的手掌抚在头顶,轻轻摩挲,温热的掌心贴着脊背,初原嘻嘻地笑道,“真的不会了哥哥。中午我想吃你做的鸡翅,好不好呀?”
“好。”
绵软的皮肤贴着他的裤子,妹妹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赖皮……好可爱。
他拍了拍初原的背,“起来了,哥哥给你做饭去。”
初原看他态度软和了,高兴地爬起来,两只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亲亲热热地贴着哥哥的脸颊。
“哥哥你最好了~”
“少来,一会儿穿好衣服出来吃饭。”
他起身离开了妹妹的卧室。
明明是最擅长的下厨,却总是分了神。男人烦躁地把伤口处的鲜血冲干净,脑子里还是不受控地想起脸颊旁软绵绵的触感。
颤抖的双腿,耳旁呜咽的呻吟,还有妹妹潮红的脸颊。
不可以——她是你妹妹。
强迫自己打断思绪,锅里的汤已经咕嘟咕嘟冒泡了。擦干净手把鸡汤盛出来,飘忽忽的脑子终于从那些淫靡的画面中强迫抽离。
失控一次已经是意料之外了,他不能再犯法地乱绞一通。初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痴汉,跪在地上求她踩鸡巴。她有点儿害怕,脚上软绵绵得不敢下力气,男人却好像非常不满,抓着她的脚踝用力踩下去。
“踩重一点,小初求求你了,踩烂我的臭鸡巴,”
男人埋在她裙底下,唇舌探进穴肉里舔舐,鼻尖被闷在肥软的小阴唇里,腻乎乎的肉上沾满了淫水,呼吸间全身小逼的骚香。他痴了一样舔,脑袋用力埋在初原胯间,甚至挤到自己轻微窒息了。
初原被他吃得脸色红润,呼吸越来越急促,绷紧的小腿颤抖着,脚尖颤动着挤压男人的鸡巴,踩得他爽得呻吟。
肉蒂被高挺的鼻梁骨挤得扁扁的,随着男人左右晃动舔舐的头,被撞得东倒西歪。因为情动开始充血红肿的阴蒂热情地贴到男人脸上,把敏感的内壁舔得颤抖抽搐,快要到达高潮的一刻,男人却骤然抽出自己的唇舌,埋在腿间的头终于短暂离开了被淫玩得凄惨的下体。
他脸上是扭曲的快意,舌尖勾着嘴角的汁液送进胃袋里,看着初原即将攀登上高潮又被迫悬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情态。穴肉疯狂夹吸着,试图找回刚才的快感,甬道深处即将要随着极致的浪潮喷涌而出的骚水突然被刹停,整个人难受得快哭出来了。
初原被干吊在那,腿根微微颤抖着,眼角的泪花都憋不住了。她腿夹着男人的头,就快把批塞到他嘴里让他继续舔了,穴里空落落的,实在是痒得人心慌。但男人就是不动,他甚至把着初原的胯,不让她蹭,就晾在那里,任凭可怜的肉壁无助地吸搅着空气。
“你快点,快点,”
她真的有点急了,抓着男人的发茬,腰哆嗦着试图得到爱抚。手指不自主地用上力气,拽得男人发根隐隐作痛。
“你说:臭狗,我要踩爆你的鸡巴,你的臭精只配给我洗脚。你说我就让你爽好不好?”
男人诱哄着,脱掉自己的内裤,那根被束缚的阴茎终于被放出来,已经憋得涨痛。他耸着腰拿鸡巴去蹭初原的脚心,龟头顶着趾缝黏糊糊地顶,怒涨的青筋蹭到滑腻的肌肤,爽得人头皮发麻,全身颤抖。
“臭狗、臭狗、快舔!不然我踩烂你的狗鸡巴,”
被情欲逼得脑子昏涨,初原看着那根直冲着自己的脸,激动得突突弹跳的肉屌,一股勇气莫名突上来,恶向胆边生。“不许拿着你的臭鸡巴对着我,你只能给我擦鞋!”
男人见初原气鼓鼓的样子,那两句怒骂给他骂得浑身舒畅,主动把鸡巴挤到初原脚下,让她用力踩下去。
初原本身就没什么力气,被男人玩儿得身子疲惫,脚腕乏力,恶狠狠地踩了两下,龟头被脚心踩着紧贴地面,只是有点轻微变形。
男人却跟爽得受不了了一样,痴痴地用牙齿去咬她的阴蒂,用舌头把小豆子碾吸出来,含在嘴里吃奶一样砸得滋滋作响。被当奶头吸着的肉蒂爆发出酸涩麻胀到极致的快感,被强行中止的高潮终于扑来,寸止后再得到满足,初原身体软倒在椅背里,脚尖无力地蜷缩着,红肿的小逼喷出一股股情动的骚水,来不及被大张的唇舌吞咽下去的水液喷出来,淋得男人下巴湿漉漉。
男人满足地抬起头,眼神沉沉地盯着她。初原被盯得寒毛直竖,好像被什么野兽窥伺,锁定了咽喉。
高潮后瘫软的手脚没有力气,男人单手抓住她的小腿,强迫她酸软的足底踩着自己的鸡巴来回蹭动。翘立的阴茎被迫压倒在地上,一边是初原绵软温热的足心,一边是冰凉坚硬的地面,男人鼻腔里发出控制不住的闷哼。
“小初的脚也好小…哈,好软,给老公踩鸡巴……踩老公的臭鸡巴——”
挂在下巴上的水液被重力拉得下坠,摇晃间滴落了两滴在初原脚背上,还带有一点热气。男人实在是生得太高大,即使是跪坐着也如山丘一样。初原只得撇开头去,不然视线里都是男人硬邦邦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