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姜父之间的后果,带给她的阴影,可以伴随她一生。
姜岁捏了捏男人风衣的衣角,鼓起勇气说:“江总,这衣服还是您穿吧。”
话音一落,男人眸光落在她脸上,还散发着几丝阴冷。
姜岁莫名地打了个寒蝉。
男人冷淡的声线比秋天的夜还要凉:“扔了。”
姜岁:“……那多浪费钱啊。”
话音一落,男人并未回应她,而是直勾勾地凝视着自己。
姜岁拢紧衣服,小声说:“那我还是穿着吧。”
江砚闻心底一阵烦躁。
自己这辈子第一次给女人披衣服,还被人嫌弃。
不由的,江砚闻想到了合作人的话。
她不满意自己?
江砚闻没有过女人,姜岁是第一个。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表现,算不算得上标准。
姜岁根本不知道一向在商界游刃有余的男人,会产生自我怀疑,还以为她是拒绝了男人的好意,而惹怒了男人。
姜岁打了个喷嚏。
男人伸手搂住她的腰,压低声音说:“外面冷,去酒店。”
姜岁浑身一僵。
她明天还有工作,不想从床上起不来。
但自己有求于江砚闻,还是勉为其难地点头。
这份为难落在男人眼里,又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江砚闻暗自骂了句自己是个废物,然后决定这几个月都泡在健身房了。
随后,两人到了酒店。
江砚闻是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
巧了,姜岁也是这种人。
两人在总统套房里四目相对,一阵无言。
姜岁想,他们彼此说得话还没有在床上说得话多。
也是,江砚闻不过是贪恋自己年轻美好的身体。
这间总统套房里发生了很多事情。
对于姜岁而言,是比较特殊的存在。
气氛逐渐微妙起来。
明明室内的温度没有很热,窗户还打开了一点,凉风渗透进来,可姜岁却觉得很热。
热的她鼻头都有了点细汗。
男人似乎发现了她的汗,坐在沙发上的长腿微微伸展了一下,随即,修长的手臂突然伸向了姜岁。
下一秒,姜岁整个人都被男人揽入怀中。
明明已经有过好几次亲密接触,可这种隔着衣服的亲密,竟然让她心跳很快。
心脏似乎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摩挲着她的脖颈皮肤,嗓音低低地问:“无事不登三宝殿。”
姜岁硬着头皮,不再矜持,而是直白地说:“江总,帮我个忙,姜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