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刚才对讲机里所说的那样,孩子极熟悉这里,来无影去无踪。
太奇怪了。
苏晓白转头回房间,不明白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情况。有思路,又有点抓不住那根思绪的线。她眼内充满困惑。
“他是老钱的孙子,小娇的儿子。”
西尔维诺开口。
苏晓白愣了愣,凭西尔维诺的话回忆起一楼客厅里的相片第一张相片里孩子似乎是长这样的,连衣服都穿得一模一样。
西尔维诺垂下眼,打开对讲机朝着对面说话“现在是几几年”
苏晓白“”
什么意思
对讲机那儿很快在对讲机的嗞哩声中回了话“什么意思今年12年啊你们不是过来帮忙找小男孩的么”
苏晓白听到这话微微瞪大双眼,终于跟上了西尔维诺的节奏,明白他这个问题的意思。她顿时半个身子麻,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寒毛更是一根根竖起。
对面那个男人在12年
鬼屋里恐怖冒血的镜子、妆容擦花的玩偶、突兀出现的血腥藏品,都抵不过这次冲击。
西尔维诺见苏晓白僵在那儿,和她解释“在这个洋房里同时存在三个时空。一个是小男孩所在的上世纪7o年代,一个是这男人所在的2o12年,还有我们现在所在的2o21年。”
他将对讲机捏在手上“如果我没有猜错,三个时空应该都面对上了拆迁事件。而我们互相影响,最终可以导致不拆结局。”
这个分析震撼人心。
西尔维诺扫视了一遍书房里的东西“三个时空的东西夹杂在一起,摆放相当无序。任何一个住在这里的人都无法忍受这种无序。”
只有荒芜了,而荒芜的空间又重叠了,这些东西才会如此杂乱无序,而建筑物才会如此破败。相通这一点,所有疑惑的问题都得到了解答。
西尔维诺的声音带着磁性,一板一眼的讲解声和苏晓白用他身体时给人感觉全然不同。这样的声音慢慢将她安抚下来。
苏晓白用惊叹的眼神看着西尔维诺。
这世上很多人对西尔维诺都挺尊敬的。但由于西尔维诺太年轻,大家虽然称呼西尔维诺一声老师,却都没有达到对老先生的那种敬仰中去。
苏晓白只是早期路人粉,后来认识西尔维诺是先接触了身体,沟通后才意识到这人是西尔维诺。
他的外貌太过出众,他平日的话语太少,会让人下意识忘记他是走在极为前沿的畅销作家,更容易忘记畅销作家也是需要厚重文化底蕴的。
人待在幕后很有必要。这样大家才先看到他的本质。
苏晓白视线落到西尔维诺的胸口,心中感慨有胸又有墨。世界瑰宝的魅力,远比她想象中更可怕。
苏晓白原本以为要待一天的地方,感觉半天就有机会出去了。她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现竟过去了四小时。
玩了那么久,她都没意识到饿。
她开口问西尔维诺“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西尔维诺分析着“按照现在情况,我们能遇到这个小孩,必然就能遇到和我们用对讲机对话的男人。说服他不去追那个孩子,放弃拆迁。”
苏晓白想了想“有点难。”
拆迁涉及到城市规划。
水电都断掉的情况下,这栋房子基本上已经在拆的边缘。在这种情况下要说服对方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很多事不会因个人情感而改变。
线索一定在这个屋子里的。
苏晓白被西尔维诺带入思考“我刚才有看见旅游手册。里面有市区地图。年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