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宝见她幸灾乐祸,有点不高兴:“你不帮就算了,还出馊主意,我找别人去。”
“别别!”
沈清歌笑不可抑:“我管,医者父母心,我这当娘的,不对,当新娘的,怎么可能袖手不管?”
这么囧的热闹,自己怎么可以不去落井下石呢?
报仇的机会来了,出了心口这口恶气,立马卷铺盖回将军府。
沈清歌精神抖擞地跟着涵宝又去了主屋。
战北宸润过嗓子,吃了点参汤与燕窝,不似刚才那般奄奄一息。
见到沈清歌,顿时面色一寒:“刘管事,通知院中侍卫,本王的房间,是闲杂人等来去自如的地方么?”
沈清歌不急不恼,笑吟吟地靠在床架上,微微挑眉,瞄了战北宸腰间一眼:“别急着赶人啊,用帮忙不?”
战北宸瞬间面色一黑:“滚!”
沈清歌心里乐得冒泡泡:“导尿治标不治本,而且很需要技巧的。弄不好,你没准儿就废了。一点也不夸张,活人也能让尿憋死。”
战北宸眸光里满是厌恶:“本王从未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的女人。”
沈清歌觉得,自己的话挺一本正经的,大概是脸上的笑有那么一丢丢猥琐吧?
她“啧啧”
两声:“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也从未见过你这般自作多情的男人。你现在就跟在臭豆腐汤里泡了三天三夜的白面馒头似的,却总担心我趁你不注意啃你一口是咋滴?再而言之,你这不是已经废了么?能占你什么便宜?”
同是天涯沦落人
战北宸咬得牙齿“咯嘣咯嘣”
响,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恨不能朝着沈清歌那张欠揍的脸上“咚”
一拳。
他一字一顿,冰冷而又厌憎:“因为,本王嫌你脏!你看我一眼,我都会觉得恶心。”
“呀,那对不住了,你身上我不仅看过,还摸过,您可别一赌气,全都割了,不至于。”
嘲讽了两句,沈清歌冷不丁地想起一件事儿来,脸上的笑都瞬间僵住了:“适才你昏迷的时候一直都有意识,是不是?”
战北宸冷笑:“托你们的福,半昏半醒。”
也就是说,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他兴许全都听到了。也有可能,只听到了某一部分。
再加上自己还嘴欠,调戏过他。
嗯哼,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耻辱,自家媳妇非但要跟别的男人私奔,还那么热情开放,双双倒在了他的喜帐里,当着他的面滚床单。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把他砸醒的。
然后,褚文靖就被他一睁眼吓得屁滚尿流地逃了。
自己扇褚文靖的那两个大耳光,他压根不知道。
断章取义,毫无疑问,自己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但是为了日后的安定团结,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