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他和薄靳綏才是父子,看著薄承寒時想殺人的眼神一模一樣。
「哎呀,知道我們來了呀。」
此時沈灼才發現覃放身後還站了個人,人高馬大,特別結實。
樊沖走到幾人身後,面無表情地說:「不是你發信息告訴他的嗎?讓他今晚十二點等你敘舊。」
覃放被駁了面子,回頭瞪了樊沖一眼,「就你話多。」
樊沖不說話,沈灼悄悄挪到了樊沖身後,沖他伸出一隻手:「我叫沈灼,敢問好漢大名?」
樊沖:?
這人是傻子嗎?
「樊沖。」
「啊?」
沈灼還想再繼續問問,薄靳綏和覃放已經抬腿走了進去,沈灼忙不迭追上去,「好漢一會我們加個聯繫方式。」
樊沖面無表情轉身回到了車上。
很煩。
覃放不讓他過去打架。
不能打人。
煩躁。
樊沖只能對著車輪胎髮氣,一腳下去車身晃了晃,整個人一愣,立刻蹲下身去查看有沒有漏氣。
車胎完好無損,樊沖鬆了口氣,隨後又擰起眉頭,怎麼沒踢爆胎,他老了?
但又不敢再來一腳,他害怕覃放讓他走回去。
覃戎和薄承寒兩人在客廳內喝著茶水,只是水涼了都沒有人喝。
茶壺裡的茶泡得格外濃,薄靳綏和覃放走進來的時候,覃放眼尖的看到了擺在覃戎和薄承寒兩人中間的紫砂茶壺,不算很名貴,但覃放看上了這個設計。
圓潤的壺身上布滿長長的水滴,是在工匠手裡塑形的時候,鑲上了些融化的水晶。
設計很戳覃放的審美,進門就奔著茶壺去了。
「這好東西。」然後打開一看,滿滿一壺老同興。
覃放tui了一聲:「暴殄天物,沒收了。」
他將茶水混著茶葉倒在了地上,用手指蒯出殘留的茶葉,彈到了茶桌上。
「這麼晚了,兩位有什麼事嗎?」
說話的人是覃戎,薄承寒只是在看著薄靳綏。
「找你敘舊啊我的好弟弟。」覃放笑了笑,回頭看,樊沖這小子竟然沒來!
扣他工資!
覃放只能自己拿著茶壺,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別這麼拘謹,這麼久沒見到哥哥了,不想我嗎?」
覃放這幅吊兒郎當的表情,狠狠戳著覃戎的眼,他咬著牙,「想啊,怎麼不想,弟弟在海上飄了大半年,也沒見哥哥去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