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不說話了,薄靳綏也沒有繼續開口諷刺他,兩個人相對無言,場面尬的一批。
薄靳綏看著躺在他的床上的小蝶貝,感受著沈灼刀一樣的眼神,毫無反應,只是注視著安靜睡著的小蝶貝。
情緒萬千,卻隻字不提。
薄靳綏和沈灼兩個人在同個房間內待了很久,誰都不說話,薄靳綏還好,沈灼感覺自己的屁股要長毛了,糾結了半天還是起來了。
「你要不跟我出去一趟?」沈灼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孤男寡男共處一室,還有一個不清醒的omega,不太像是一件好事。
薄靳綏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沈灼抖了抖,「別這樣看我,我是正經的ao戀。」
「滾。」
沈灼笑臉相迎:「一起唄,你和小蝶貝在一起我不放心,咱倆出去唄?」
「我為什麼要跟一個連omega都沒有的a1pha出去?」
沈灼:「出來我交代你點事情!」
「在這裡說。」、
「不能當著小蝶貝的面說。」
「無礙。」
「行,」沈灼破罐子破摔:「我剛才看了看小蝶貝的腺體,應該還有半年左右就是他的特殊期,他和別的omega不一樣,持續時間將在一周左右,需要大量的a1pha信息素和那什麼,你應該懂。」
薄靳綏點點頭,看起來一點都不驚訝。
沈灼繼續放料:「如果我沒估錯,半年後也是你的易感期。」
「還早。」
「你聽我說完重點,金蝶貝的身體可能承受不了,就他第一次被你臨時標記就變回原形而言,下一次可能也會這樣。」
薄靳綏撩起眼皮看著沈灼:「人貝形態切換自如嗎?」
沈灼回答:「不是,選擇化形的金蝶貝只會在某種特定情況下才會變回原形,比如腺體被某位易感期的a1pha注入大量信息素,再比如遇到危險,貝形將會自動切換出來保護金蝶貝。」
——薄靳綏挑眉:點我?
——沈灼:說的就是你。
「嗯,知道了。」
薄靳綏剛說完話,躺在床上的小蝶貝睜開了眼睛,緊張地抿住唇,他醒來好一會了,沈灼和薄靳綏的話他都聽到了,沒有明白過來一些小句子的意思,但他聰明的小腦袋瓜自動腦補出來,然後就裝不下去了。
冰涼的鹽水流進血液,使小蝶貝冷靜了下來,那段被特定詞語激起的回憶,被身體啟動的自我保護機制重壓在了腦海深處,他記不得自己是怎麼暈過去的,只是以為自己累了睡著了,恰好在沈灼需要給他扎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