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的问题她不想回答。
“南知意,你好,你好的很!”
陆砚攥着掌心,愠怒,挫败占满了心头。
那种隐隐有什么东西流失的感觉又出现了。
骄傲让他姿态无法再低,可让他放手又实在不甘心,于是两个人就在包厢里对峙着。
直到南知意拉开门板。
顷刻间,门板被陆砚用很重的力道砸上去。
他挡在门口,凛然的目光无声的看着南知意,一副“我生气了等你来哄”
的姿态。
南知意满心疲惫。
也就在这时,一道娇甜声传来。
“陆砚哥,姐姐,你们在这里吗?”
是裴晚。
南知意皱眉看向陆砚。
她怎么会在这?
陆砚脸上的烦躁不比她少,却还是应了声,“有事吗?”
“宁溪姐在包厢陪着哥哥,哥哥说……十分钟过了。”
裴晚的声音显得怯生生,显然被陆砚砸门的动静吓到了。
“开门,陆砚。”
南知意这一刻甚至庆幸裴晚出现的及时。
陆砚嘴角讽刺,在门板被打开的刹那,骤然牵住南知意的手。
南知意越挣扎,陆砚攥的越紧。
他们挣动的手落入裴晚的眼里,却是心头骇浪。
她嘴角的笑都僵了几分。
“姐姐,陆砚哥,快点过来吧。”
转身,指甲用力的掐到掌心。
南知意挣扎无效,几乎是被陆砚强硬拖着,以手牵手的姿态出现在包厢的。
刹那间,南知意察觉一道目光凛然的落在他们十指紧扣的手上。
不用分辨,她都知道是哥哥的。
耳畔不自觉浮现哥哥的话,“栀栀,裴家的女儿要自重”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脚趾根根蜷紧,力气比不过陆砚,就用指甲用力抠他的掌心。
可是指甲陷的越深,陆砚就攥的越紧。
耳畔甚至落下他的声音。
“抱歉,我们夫妻俩让大哥大嫂久等了。”
顷刻间。
裴西州蜷紧了瞳仁。
身侧的宁溪则是羞红了脸。
“快坐。”
“栀栀,陆砚,我和晚晚之所以会来,是她昨晚听说你们要和陆叔叔和丁阿姨商量离婚的事,心里放不下,所以才拉着我一块过来。”
“你们到底是夫……”
“妻”
字还没出口,宁溪就遭裴西州打断。
“这件事听栀栀的,他人的意见不重要,如果你和裴晚是来劝和的,大可不必。”
宁溪嘴角的笑僵住,不过她很快就温柔笑开,“可是,我看栀栀他们的感情不错呀。”
目光落定在他们交握的手上,适当的露出困惑。
“假象。”
裴西州沉声。
“栀栀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