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清是谁,只感到黑暗中有一股强大的压力向她倒来。
那人猛地按住她的肩膀,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嗓音低沉暗哑,有浓烈烟草的味道,“和他玩得怎么样?”
自从那晚舒妍上了江祁的车后,贺庭山就去了北堂买醉,第二天一早到舒妍家敲门现没人,就在车里一直等。
白天到黑夜,足足等了三天。
他都要报警了,就看见这女人从江祁的车上下来,看到他为她戴上项链,摸她的头,俩人相视一笑……
他贺庭山等了三天,就等到这一幕?
他他妈要疯了!
“贺庭山,你怎么会在这里?”
楼道漆黑一片,她真的吓了一跳,这男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贺庭山气得牙根痒痒,“舒妍,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三天没回家,你们他妈玩得挺开心啊?”
“跟你有关系么?我即使三个月不回家也跟你没关系,你管得真宽啊,不回家和你的白月光亲热,跑我这儿来找存在感?你有病啊?”
这男人真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三天都去哪儿了?展到哪一步了?我看见他摸你头了,拉手了吗?亲了吗?”
他低头,一口咬住她柔软厚实的耳垂,“做了没有?”
舒妍一个激灵推开他,气愤地骂道:“贺庭山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下流!”
贺庭山了狠,双手用力捧住她的脸,指尖用力到微微白,“我下流?舒妍你别忘了你是谁的女人!”
“我们已经离婚了!”
舒妍颤抖着声音朝他怒吼。
“可你是我拍下的!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懂不懂?!”
“狗屁!谁愿意当你的女人谁当去!”
他眼神阴鸷,“再说一遍。”
舒妍瞪着她的眼睛通红,像一种怒的野猫。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别再让我看见你跟其他男人有染!”
他用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滴,“舒妍,最好别他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