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勾动夜柏对你动心,你的确有几分本事,还不知道这么有本事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阮玉糖,一个小人物罢了,不过,我之所以认识姜小姐,不是因为墨夜柏,而是因为——你的师父欧春生。
毕竟天医门早被逐出师门的人,怎么会成为天医门的掌门呢?”
阮玉糖看着姜羽馨突变的脸色,饶有兴味地轻笑了一声。
“其实说实话,我也真的没想和姜小姐你过不去,毕竟你们师徒欺世盗名,那是你们的事,并不关我的事。
可是怪就怪在,你们飞龙会的人正好抓了我。
真无奈,我发现了那条地下通道,然后又顺着那条通道来到了这里。
我在这里,可不是不请自来,而是你的人,强行把我请来的,这可怪不了我!”
她不紧不慢地又喝了一口酒。
姜羽馨气得不行,她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知道我师父的名字,还知道他的事情?
莫非,你与费吉胜有关?可是,费吉胜不是死了吗?”
姜羽馨心跳加快,她隐隐觉得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阮玉糖嗤笑一声,“姜小姐,无缘无故,咒别人的师父死,可不是好习惯噢~”
“你是费吉胜的弟子?”
姜馨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盯着阮玉糖。
她就说,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的医术比自己强那么多?
事实上,她的师父也说过,只要不遇上费氏一脉,他们师徒就是无敌的。
可是现在,费吉胜的弟子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不仅在医术上是自己的死敌,在婚姻上,同样也是。
姜羽馨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女人就是故意出现和她作对的。
想及此,姜羽馨的脸色微微扭曲,眼中浮现杀意。
师父说过,费氏一脉的医术的确了得,可是毒术上,那自然是自己更胜一筹。
所以,姜羽馨还是非常有自信能够杀死阮玉糖的。
先把人弄死,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杀了这个女人,总比这个女人活着给她添麻烦强。
心思一定,姜羽馨便握着带毒的匕首,朝阮玉糖走了过来。
阮玉糖头也不抬地道:
“如果我是你,就会明智地放下匕首,毕竟,你杀不了我,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姜羽馨冷笑道:“你就是费吉胜派来和我们作对的是不是?”
阮玉糖抬头,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的失态,笑容加深。
她突然道:“宝贝,真是对不起,妈妈不该让你看到这么不美好的画面的。”
“没关系,这个女人真是太蠢了。”
手机里,布布软糯的声音传出,兴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