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生手里倒茶的公道杯没拿稳掉落,他抬头皱眉的盯着我:
“夏天,没你这么干的吧?”
我抬手捡起公道杯,一边打量一边戏谑道:
“老何,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够意思,但眼下我也没办法!”
“你看我和群力的王彪,还有市一把的儿子都整起来了,我夏家势单力薄,没有护身符的话,不得让人家干死?”
何春生沉着脸,强忍着怒火问道:
“你想咋的?”
“我不想咋的,年后文景街,我拆迁完,就把证据给你,行么?”
我挑眉问道。
何春生咬了咬牙,他明白我是要将他绑上贼船。
这样一来,就算他有八分力,也得给我使十分,来为拆迁保驾护航!
而且一旦王彪和张鹏对我难,他也必须趟这浑水,和我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
“夏天,我小看你了!”
何春生沉默半响才憋出一句:
“你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但你得让我看到你值不值得,让我给你承担风险吧?”
我呵呵一乐:
“要试试我的马力么?你放心,赵斌他活不了!”
我顿了顿,脸色一变冷笑道:
“对了老何,有些事我不想说的太直白,但不代表我不知道!”
“你说张鹏对我出手,背后是谁捅咕的呢?”
何春生脸色一怔,而我玩味一笑:
“老何,现在医学达了,有空你带着你儿子做做亲子鉴定去吧,这孩子不随你!”
我留下这句话,推门离开。
而何春生已经明白我的意思,最后一句话就是对他的警告,也表达了我的态度。
我要让何春生知道,我不是被蒙在鼓里的傻子,张鹏咋回事,谁心里不清楚呢?
何春生叹了口气,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离升职越来越远!
……
波斯赌场。
大禹也在赌场的办公室的沙对付了一夜,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关系。
大禹在赌场睡的这一夜,总是梦到二壮浑身是血的,向着大禹哭着求救。
大禹这一夜,也从梦中惊醒了好几次。
大禹坐在椅子上抽着烟,暗暗抹着眼泪。